秦禄皱眉摇头:“这只能证明柳欢儿参与杀害我三弟,不能证明浦念生是主谋,我要抓主谋!”
萧年将珠子收起,又再不快不慢分析着:“柳欢儿是帮凶这确认无疑,可她没有能力单独杀秦三爷,那谁是主谋呢?要指使柳欢儿的人,她师父浦念生有第一嫌疑。浦家和秦家也有仇,浦念生有理由恨秦祥。扆彤焰都是明着要杀秦祥复仇,她不会做那些周密安排,只可能是浦念生主谋。”
秦禄冷笑几声,突然面带杀气站起来,萧年和程浩风也面带杀气与他对站,只秦逸挠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。
“二叔,快杀了这柳欢儿和浦念生给三叔报仇啊!再多带点人把扆彤焰也抓了!管他们是不是主谋,杀了再说!以后再慢慢找主谋也行,总不能一直查不出主谋,就一直让他们活着吧?”
看了看秦逸,秦禄的气势逐渐弱下去,他又坐下,程浩风和萧年也坐下。
秦禄皮笑肉不笑地对程浩风说:“妙啊,妙啊,让浦念生那三个傻子替你受罪,你还弄出铁证让他们翻不了案。”
程浩风垂眸冷笑一声,又抬眼看着秦禄,不辩驳也不承认。
秦逸揉了揉太阳穴,头疼,他刚才已经信了程浩风与秦祥之死无关,却原来如此。
可是萧年又摆手说:“程师叔不是那般阴险之人,他让我讲出这些不是要致他们于死地,是要给他们保命。”
秦逸拍了拍脑袋,凑近看看萧年,不像是开玩笑啊,他的头快炸了,这些人都在搞什么。
看不出什么,秦逸弯腰给秦禄揉揉肩,秦禄给他讲解:“你看不出来,他又要人顶缸,又还要装好人求情?”
程浩风不屑一笑,就知道秦禄会这么看他,懒得解释。
萧年却辩解:“程师叔是真要来帮他们保命,不是假惺惺求情说几句了事。”
秦禄冷哼道:“杀人偿命天经地义。浦念生、柳欢儿不是主谋也是帮凶,我不可能让他们活!扆彤焰一时还抓不住,等抓住她,也要让她血债血偿!饶过他们,我三弟岂不是白死了?”
程浩风的脸色如凝寒霜,漆黑双瞳更黑出一种慑人心魄的漩涡感。
被他盯着看,似要被漩涡吸走灵魂,秦禄想要把他和萧年赶出去,再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