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璧书拿手绢轻擦眼角:“我说的不是婚事……我不知道秦家怎么诓得你帮他们说好话……但我猜是和堂兄有关吧?这个事,秦家一定骗了你……”
“骗我?秦逸说得有理有据啊,我也很怀疑是程浩风害你堂兄。”
什么?秦家已经知道是程浩风下手的,还告诉黄淑儿了吗?难怪啊,难怪!
黄璧书的神色由惊变恨,又再恢复如常。
“大伯母……我看秦家的话不可信,赵小锅死前提到凶手有臧玄蛟臧师叔祖相助,这还可信。既然臧师叔祖参与了此事,向他求证最可靠。”
黄淑儿皱着眉叹了一声又一声,想起黄费,悲伤感和挫败感都一起涌上心头。
等好一会儿,她才平复情绪说:“你能想到的,我也想得到,但怎么找臧玄蛟求证?他在阵中要是不出声,我拿他有什么办法?靠得太近去烦他,反而会打我几下。”
黄璧书俯身到她耳畔,低声说:“我打听到塔吉坦要去见臧师叔祖,那时他们必然会说话,请大伯母藏在一旁观察,看准时机再问,定可问出个结果。”
黄淑儿猛一回头,黄璧书已经退开,朝她重重点点头,而后告辞离开。
这有用么?还有,真被秦家给骗了?黄淑儿生疑,决定再问清楚些。
第二天上午让小厮去找秦逸来见,没多久,秦逸笑嘻嘻摇着折扇来了。
天气还不炎热,他的扇子是赶蜂蝶的,身上擦了太多香粉香膏,引得蜂蝶成群。
“秦逸,我很好骗是不是?”
黄淑儿冷脸一声问,秦逸立刻收起笑容,鞠躬后问她怎么了。
黄淑儿斜坐到一把宽大的椅子上,盯得秦逸额头冒汗才开口:“你说你到底为什么改婚期?是嫌弃黄家的姑娘不够风骚,不如你天天逛花楼快活?我要在黄家做点事,你们秦家出尔反尔,我在黄家想分点好处也分不到!”
黄淑儿要趁着跟黄此石摊牌提和离前,多弄些钱财,要办婚事要收礼才便于做账把钱财弄到自己名下。
秦逸先还辩几句,听黄淑儿讲了能通过婚礼捞钱后,立刻承认错误。
挡人财路确实不对,秦逸跪地真诚道歉:“黄伯母我发誓我只爱黄家姑娘,绝不再嫖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