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,没有负气离去,还厚着脸皮问:“臧师叔既然不肯教我,那解答一些问题可以吧?说我是情丝化人,谁会用情丝化出人,是天道之力吗?我有天命,这命运又是谁定的?”
臧玄蛟语气极不耐烦:“你问题可真多。嗬,我不知道答案,等到时候了,你自然明白。”
“那不是相当于等死?”
“谁活着又不是在等死呢?你少东想西想,要多练功,悟性不够呢就勤奋些,变强点也多为羲明山做点事,以后再多为中原做些事,多给这个世界做点贡献。”
风吹过,树枝摇晃,秦禄把树干抓得更紧了些,他眼神中满是失望,费这么大劲来偷听,就听臧玄蛟的奚落?
他还知道不远处有人同样失望,虽看不清那树上是谁,但能猜出是来偷听功法的。
只是他不知道,阵外山坡下还有一队人潜行围来。
程浩风似乎没发觉周围诸多异样,只陷在了个人情绪当中,他愤怒又疑惑质问臧玄蛟:“让我这样那样,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?你们把我当成个物件儿吗?”
“嗬嗬,当你是个物件儿又怎么啦?”
臧玄蛟怒火点燃,阵上忽然飘起一股黑烟,旋动着朝程浩风卷去。
瞬间已把程浩风卷到高空,吓得他哇哇大叫。
秦禄惊疑,这是要把程浩风摔死吗?
然而,那股黑烟没有把程浩风重重摔下,只是凝出一双大手,啪啪打程浩风屁股。
黑烟虽无实形,力道却是实在的,程浩风被打得惨叫,可被卷在高空中,是挣扎不脱,且也不敢挣扎太猛。
黑烟卷起的高度是三十丈,程浩风掠行的高度是十丈左右,真要挣脱了,那得摔成肉泥。
臧玄蛟一边打还一边骂:“还想让我教你?还敢问那么多废话,你呀你要是有秦逸那么灵活洒脱,要是有萧年那么沉稳聪明,我等你变强来救我出去要等那么久吗?教你一招半式,都多长时间了还是只会一招半式……”
秦禄听得快憋不住笑,可后来听臧玄蛟一直对萧年和秦逸赞不绝口,觉出不对劲。
臧玄蛟都和这两人没正式打过交道,哪至于这么夸?
刚才听得入神,都忘了注意周围环境,此时细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