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金勃讲了具体要怎么做,又再三叮嘱:“悄悄查,悄悄做,查到有问题也只来告诉我,不要与人吵嚷争执。”
撤了隔音罩,万金勃还坐着发愁,万龙勃开门出去了。
门外春光大好,万龙勃心情大好,他是为谋十全土堡以后强盛而来,娶王姞只是顺便,哥哥家出了丑事,他没有多悲伤愤怒,倒是感到好运来了。
快到正午,太阳光芒刺眼,只是镇龙囚玄阵旁的树林里仍然只有点点光斑。
程浩风抓一个光斑,光透去别处,抓不住,又抓另一个,跟个淘气的小孩一样玩。
总抓不到光,他沮丧歪着头看树叶缝隙里透出的光,又笑了笑,再去数火棘枝条上的刺。
巡山的弟子换班吃午饭,山林中更静了些。
“嘿嘿嘿……”臧玄蛟的笑声突然响起,“我哄那些小孩哄得怎么样?他们有没有信我看重秦逸和萧年?咦,塔吉坦你还一动不动打坐呢?”
“求法心诚,没有命令,不敢自作主张乱动。”
“不错,你表现得还算令我满意,你再等两天,我选个好日子教你。”
臧玄蛟让塔吉坦再等,他没反对,依然静静盘坐于地。
“喂,你又不等着学什么,还赖在这里干什么?”一股黑烟腾起,飘到程浩风身边,“你数什么呢?数了多少遍,你不无聊吗?”
“不无聊,难得悠闲,有意思得很。”
程浩风不再数,背着双手,仰头看又高又远的太阳,仿佛要从树梢坠落的太阳。
“嘁,你不回云华观,是怕晁玄同骂你吧?”
程浩风没回答,又去数那些刺。
臧玄蛟的语气带了些幸灾乐祸的味道:“事情闹大了,偏离你谋划的方向,你没法面对师父。可怜啊,嘿嘿,你在你师父心里再也不是个乖徒弟了。”
“嘶!”程浩风的手指哆嗦一下,扎到刺上,他皱眉甩甩手,把血珠儿甩掉,又盯着那细小伤口发愣。
“怎么不说话,你承不承认你怕晁玄同生气啊?”
“是有点怕,那又能怎样。”
“又怎样?回去认错啊。”臧玄蛟拖长声调说,“再不回去认错,你师父要来打你屁股了,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