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“我们得让修行同道看到我们的诚恳态度,表明我们是被牵连的无辜者。”
窗外风摇树枝,怡然斋外没谁看树影,萧府中,萧年正看着相似树影暗思:程浩风啊,你这个精明的狐狸,要怎么接我的招儿?
怡然斋内,晁玄同不禁露出笑容,眼中有赞许之色,又问:“那么要求放回蔡师侄即可,派人去医治萧太夫人是不是多此一举?要是医不好,岂不是又添乱?”
程浩风啜着茶水,听师父说完他又继续分析道:“要接近萧太夫人,才可以查到更多线索。萧年之所以敢这么做,是他背后有一个靠山在默许和支持。在萧家,他还是不敢太过嚣张,或许这个靠山并不是认准他扶持,也可能提拔萧家别的人。据我探来的消息,他害怕父亲会发现真相。同时,他也顾忌萧伯父和萧载,没把所有可用的人力物力放在萧家。他另有隐藏的力量,萧家也不会全信任他,萧太夫人估计有什么可辖制他的办法,他才没有害死萧太夫人。不论有哪些秘密,萧家的内斗我们都可以利用一下。”
“这一步棋很冒险,稍有不慎,羲明山会卷入更大的漩涡。”
晁玄同难掩忧虑,程浩风拈起一颗蜜饯吃,边吃边望着师父若有所思,似乎在思考如何更准确地表达意思?
吃完后,他继续说道:“值得冒险,萧太夫人似乎已经看清了一些事情,接近她一定会收获很多。她虽已不能说话,不能写字,可修行者有多种表达方式,我们可以通过些巧妙方法,从她那里探听到消息。萧年不取她性命,定是她有比萧岁之死更大的秘密,萧年需要留她性命。”
晁玄同静静地听着程浩风的讲述,眼神中透露出赞许和欣慰。
默认这个给萧太夫人治病的条件后,晁玄同又问:“那些别的门派,打着给萧家声张正义的旗号,围困了羲明山,没有勒令道歉已是很宽容,何必还要派弟子带礼物送他们回去?”
程浩风又拈起颗蜜饯吃了,才笑嘻嘻看着师父,欲言又止。
前两次问话,晁玄同对他所谋也推测出八分,发问只是多提醒他,做起来更少些纰漏,但对围山者不责怪还送礼的事,晁玄同是真不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