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用头撞了撞床栏,发出长长哀叹声。
萧年“呸”地啐一口,又说道:“没有办法管那些大老爷,那些公子哥儿啊?怎么没办法呢?你管不了别人,管你儿子啊,削了你儿子的那东西呗,不就管住了吗?”
这是说的人话吗?萧太夫人气得脸色紫黑,要喘不上气来了,她儿子是萧年父亲,亲生的!怎么可以这么说亲生父亲……
很容易看懂了她眼神中的意思,萧年笑得拍大腿:“哈哈,你责骂我怎么可以辱父是不是?这会儿又承认我也是父亲的儿子了?我娘不是猪狗一样么?我也是猪狗的儿子,你们可不要和猪狗裹一起!你们认了我,你们全是猪狗!哈哈,和猪狗生了孩子,你们全是猪狗啦……”
萧年在屋内转起圈,大声嚷着:“哈哈,你这瘫在床上的样子,可惜我娘看不到,我明天去她坟头讲给她听。老猪狗,你有这下场,那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!”
萧年笑得放肆而疯狂,仿佛要将积压多年的怨恨一股脑儿地倾泻而出。
窗口透进的光逐渐暗了,黑沉沉的屋内没有点灯,萧年的声音更显得尖利可怕。
笑够了,萧年沉稳而阴狠地问:“老猪狗,告诉我,绕指柔红线还有什么秘密。你快说!”
只有令人窒息的沉默,萧太夫人的目光又重新有了一点傲意。
“说了,我可以给你选择,你要想痛快一死,给你个干脆!你要是想活,治得你的病有点好转,让萧载那个心软怕事的带人精心照顾你。说啊!”
萧太夫人闭上眼睛,呼吸平缓了。
“你敢给我装睡?”萧年薅着她的头发,疼得她只有睁开眼了。
“快说,你说不了,可以写啊!纸笔马上给你!”
可是任凭萧年怎么样,萧太夫人就是不妥协。
半夜时,萧年开了门,对那两个候在门外的仆妇咬牙切齿地吩咐:“给我好、好儿照顾太夫人!”
很快已到了六月二十七的凌晨,天边仅有一线金光时,白回风和秦沐风要准备出发去甘州了。
白回风等在门外,秦沐风询问:“三师兄你有什么要嘱咐我们的?”
程浩风没有回答,闭上眼睛思索最关键的点,定要查到些有用线索,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