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岁的头发梳整齐后,戴上嵌有红宝石的金冠,穿了簇新的赭色圆领袍,眉目间没有死气,似仍是那个热心多情的少年。
秦沐风侧头瞥着失态的萧年,察觉有人在观察,他唇角抽动,稳了情绪,又若无其事走近水晶棺。
“栩生琀果然神奇,白师叔修复遗容的手法也高妙非凡。”
赞了一句,萧年又对白回风和萧伯父、萧载说,“白师叔、伯父、二哥,十六弟已可安息,我们还是去歇歇吧?”
萧伯父和秦沐风打过招呼后,又让他和白回风在前而行,再带萧载、萧年跟上。
出了灵堂,白回风小声问秦沐风:“六师兄,你有没有见到这府里的夫人小姐们?我有事问问。”
“没有见到。”秦沐风停顿一下突然想起什么,“七师妹是要沐浴吧?我帮你问问。”
可以用灵气荡去异味,除去污垢,但碰了尸体始终还是要沐浴才好。
白回风不方便让萧家的男子安排洗浴,才那么问。
秦沐风和萧伯父说了白回风需要洗浴,他连声说抱歉,疏忽此事,又让萧载去安排。
萧载唤来妻子,那位萧少夫人带白回风去浴室。
因要等白回风一起用餐,秦沐风和萧年他们闲谈几句,连别的萧家子侄也跟着等。
“萧道友,萧师侄,还有萧家各位朋友,我有一事想问,不知是否方便?”
秦沐风的目光从萧家众人脸上滑过。
萧伯父答道:“请问,我们一定如实回答。”
“萧太夫人发病前,除了和我蔡师姐争吵,还有没有与别人发生矛盾?”
“秦仙师为何这么问?我母亲从共河镇赶回来时,精气神还很足,虽是让众生全友盟快走,但也没有打斗过,到家后更没谁敢惹她。”
秦沐风低头想想,又再抬头说:“经我仔细诊断,萧太夫人是悲痛愤怒交加引发了病症,可那病症不是太严重,她不能说话是有人刻意下毒,僵了舌头和声带,自胸部以下没有知觉是因被伤了经脉。”
“你胡说啥呢?”萧获猛地站起来,“我祖母就蔡莲君气病的!要下毒也是她下的!”
萧伯父双手微颤,抚了抚胸口再说:“老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