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理姑娘紧张些什么?莫非二公子的死,与你有关?”
司理理深吸一口气,声音也有些颤抖:“你莫要冤枉我,我一介弱女子,如何杀得了林公子?”
“嗯,说得对,不过杀人未必要亲自动手,只要有一位剑法超群的八品高手,一样可以一招致命,理理姑娘你说呢?”
“奴家只是一介妓女,如何能让八品高手为之驱策?你这是屈打成招。”
袁宏道咂咂嘴,一脸遗憾的道:“看来理理姑娘还是心存侥幸啊。”
说话间,手已经摸向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尖锐小刀,这把小刀跟普通的刀具大不相同,刀背很窄,刀刃呈现一个很夸张的弧度,能够迅速剥开人体皮肤。
范闲有些看不下去:“袁先生,即便是理理姑娘有罪,也该交由京兆府审理,你这是滥用私刑。”
袁宏道冷然一笑:“京兆府若是有用,郭宝坤此时就不会还躺在病床上,范公子您觉得呢?”
范闲一时语塞。
袁宏道见司理理依旧咬紧牙关,也失去了耐性,当即一把抓住司理理的手腕。
“理理姑娘放心,这剥皮刀虽然疼痛异常,但不会伤筋动骨,事后休养一段时间,很快就会恢复的。”
“袁某最后再问一遍,郭宝坤案之后,二公子可曾来过你的花船?”
司理理被袁宏道抓住的手不断在颤抖,但还是咬牙颤声道:“没有,您就是再问一百遍,奴家也不敢说谎,没有就是没有!”
“好,那就别怪袁某心狠了”
“住手”
范闲话音未落,忽然耳边传来破空声,紧接着袁宏道手中的剥皮刀上传来金石撞击声。
“哎哟。”袁宏道一声惨叫,下一秒那柄剥皮刀已经插在了船舱的柱子上,他的虎口整个裂开,猩红的血液正不断渗出。
“哼,袁先生好大的威风!”
秦浩冷声喝道。
袁宏道见到秦浩后,不禁露出震惊的表情:“秦统领你怎么”
“怎么没被林相拖住是吗?”
原本秦浩收到范闲让王启年送来的消息,就已经往流晶河畔赶来,结果半路上遇到了林若甫,说是要领教他的棋艺,虽然猜到这个老狐狸是来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