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很补的。”
【壶灵所言深得你心!你兴奋地舔了舔嘴唇,七品血食,正好可以用来试一试你新悟的血服之术!】
住口!我宁言一身正气,休得乱我道心!
可话虽如此,宁言却下意识地跟着舔了舔嘴唇。
真的好饿啊……
饥肠辘辘的感觉太很难熬了。
不行不行,不能再想了,再想下去都不能过审了。
宁言赶紧收敛心神,将这些外界干扰通通屏蔽。
……
文比初赛很快便落下帷幕。
凭借着宁言的强势登场,柴家毫无悬念地成为文魁候选之一。
至于他的对手有哪些,宁言没有留意听,他当时全身心都用来压制食欲。
秦夫子可不知道这些,反而赞叹他的养气功夫日益精进,并且表示很期待他在决赛上的表现。
喧嚣渐渐散去,画舫顶层的人越来越少,柴家众人没有在画舫留宿的想法,打算直接乘“飞翔的荷兰人”回府。
“宁言!趁着天色这么黑,我宣布你的血食狩猎现在开始!”
“我宣布你的宣布无效。”
这狗东西弄出来的东西就没个正常的,宁言显然不想理会白发少女,朝柴茹茹几人招呼道:“走吧,吃点东西去,不知道这么晚酒楼还开不开张。”
又吃么?
柴茹茹心中有些疑惑,但没有问什么,陡然握紧他的手。
宁言吓了一跳,还以为柴茹茹又要犯病了,却见她严肃地望着自己。
“你有什么事情,一定要告诉我。”
“嗯……好。”
柴茹茹满意地点了点头,紧接着才发现自己的行为在这种公共场合有点太大胆了,慌乱地撒开手,双颊微微泛红。
柴经义和李太安不远不近地跟在后头,望着两人背影窃窃私语。
“你走那么慢干什么?”
“不想被灭口的话,你就听我的。”
“有那么夸张嘛?”
“喏,那边来了个不怕死的,自己看。”
江开元早在文比时就想冲进来问个清楚,可慑于鹤山书院的名头,硬是等到结束才找上两人。
他感觉自己的怒气快要爆表了。
“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