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?”
“一些猜测。”宁言摇了摇头,光凭手头上掌握的情报就想要拼出真相实在太过牵强,就像他先前说的那样,还需更多线索来小心求证。
“快说说!”事关幼清郡主安危,竺妙儿的语气一下子急切了起来。
“干嘛告诉你?”宁言奇怪地看了她一眼:“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,你以为我们是伙伴么?刚才你说的所有话都有可能是为了博取信任编造的剧本,我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。”
“我……”
竺妙儿犹豫了一会,终于抛出另一则消息:“在登船前毕月乌曾找过我,也正是有他的引荐,我才敢确认你的身份。”
“宁言,我需要你的帮助。”
“哈?”
宁言瞪大眼睛,抓起镣铐抖了抖,顿时发出一阵咣当咣当的声响,“乌掌柜的事情先不谈,我就好奇你们司天监都是这样请人帮忙的么?”
竺妙儿冷静地答道:“这艘飞舟已经被无生教的人渗透了,只有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。”
“呵呵,既然你都说这是飞舟上最安全的地方,我又为什么要冒着风险和无生教作对?”
“因为……他说如果船上还有人能保护幼清郡主,那只有你了。”
“答非所问。你只回答了为什么找我,没回答我为什么要帮你。”宁言仰头靠在冰冷的墙壁上,眼睛半眯着,嘴角噙起似有似无的冷笑。
“我又没受过朝廷的饷银,凭什么对我呼之即来,挥之即去。司天监把我当什么了,厕纸么?”
竺妙儿被他说得哑口无言。
大义之类的说辞毕竟还是太缥缈了,与无生教正面冲突弄不好是会丧命的,对方有所顾忌也是情理之中。
说到底,这些本该是由司天监来承受。
见对方久久没有反应,宁言半眯的眼睛稍稍睁大一些,嘴里自顾自重复道:“我又没受过朝廷饷!银!凭什么对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……”
竺妙儿越发羞愧,脸上微微发烫,自觉无颜再在这里待下去,逃也似地快步往门外走去。
“此番得罪了,告辞。”
这就走了?
宁言愣愣地直起身,嘴巴张了张,没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