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吴清不免有些唏嘘:“所以说,女人这玩意就和亵裤一样,不穿总感觉不得劲,穿多了又膈应,穿一条才刚刚好。王都头你觉得呢?”
王仁没想到吴清居然能说出这番粗俗又颇有见解的话,惊奇道:“你是谁?某认识的吴清是没这个猪脑子的。”
“放屁!老子小时候也读过几年书,当初学堂的夫子还说老子以后能中秀才呢!”
“那你怎地没有功名?是不屑去考么?”
“我、我那是……”吴清被问得张口结舌,视线不禁四下游移。
可忽然间,他神情一肃:“先别吵了,快看那小和尚!”
如觉不知何时已盘膝坐下,双目紧闭着,十指交缠结莲花印,气息逐渐变得无比平稳。
如同无量大海,又似万壑高山,一种难以言说的巨大压迫感扑面而来!
亦怜真班低头拍拍宁言,像是在拍她的小马驹:“怎么回事?”
宁言嫌弃地躲开她的手,又望向如觉,眉头微微皱起:“我好像快压制不住他了。”
这是必然的事情。
镜通住持的修为和他相比本就一个天一个地,哪怕只剩残魂附在如觉身上,都够把他吊起来打了。得亏他是天选无生教,在无极真体的加持下四风轮显证道仪才能跃阶将其定住。
不过这差不多也到极限了。
拿来当个奇招还行,一旦如觉认真起来,想要破此神通易如反掌。
“这样啊……”
亦怜真班站起身,提起秋水在手里掂了掂,忽然猛地一吸气,丝丝气旋如实质般疯狂灌入她的内腑,脚下踩着的地砖应声而裂!
宁言心头掠过一丝不安,当即喝止道:“你干嘛!先别乱来,容我再想想!”
但亦怜真班哪有闲心听他的扯淡,说时迟那时快,她单臂一抖,秋水好似离弦之箭,势不可挡!
哧!
几乎是一息之间秋水便贯穿了如觉的心口,顺势将他牢牢钉在了墙上!
“呵,搞定。”
亦怜真班拍拍手,转头朝宁言递去一个轻蔑的眼神:“出剑要快、准、狠,你到底懂不懂剑法啊?”
按她所想,管那么多干嘛?趁着如觉动不了,一剑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