撞,无人知晓下一秒会驶向何处。
“这些日子,你跑去哪里了?”
【两弯罥烟眉,一双含情目,你没想到性情那般刚烈的女子也有如此缱绻之色,细听娇喘微微,你心中忽生涟漪。劳什子的青灯古佛!仙路漫漫,这般良驹隐没于禅寺之中委实可惜,合不收入麾下,也好助你行之千里……】
宁言恍然回神,晃了晃脑袋含糊答道:“我是戴罪之身,久留郡主府终究是不妥的。”
“我……”璟儿话语一滞,改口道:“我们……不是,是郡主她,一直在找你。”
“找我作甚?”
“我也想问你,找你作甚!”
璟儿说完,顿觉自己似有些失言了,干咳几声又道:“你、你可是刻意在避我?”
“璟姑娘说笑了,你我无仇无怨,我何须避你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敢正眼看我?怕我阻你的郡马前程?”
这都哪儿跟哪儿的事啊……宁言无奈得叹了口气,然而将将半转过身子,璟儿却已克制不住,一头扑入他怀中,顿时打得他措手不及,双手也不知该如何安置,抱也不是,不抱也不是,“璟姑娘,你先放开我再说话。”
璟儿终于卸下多日强撑的伪装,脑袋埋在他怀中连带着声音都有些颤抖,懊恼道:“对不起,我刚才不应该那样说话的……可我、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……”
宁言不由得眼神一软,沉思片刻,耐心道:“宗正寺向来尊奉宣王一脉,大宗正前阵子突破至炼神关,手掌玄机密录与仙通道符,有龙脉加持便是天剑亲至也不惧其威,或可为助力。”
“早便去寻了,可大宗正却托病不见,分明是起了隔岸观火的打算!”
“六波斋虽无上三品的绝顶高手,可其合阵之法却是颇具门道,你遣人回山门求援,未必没有转机。”
“师父她们也让我不要再插手此事。”说起师门,璟儿更是悲戚不已,字字泣血:“自古以来,背主求存的哪个能有好下场?六波斋既选择与郡主府捆绑在一起,那必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师父她们怎连这般简单的道理都不懂?都这时候了,还想着抽身事外,关上山门避世自保……”
宁言轻嗅着怀中人儿发间的幽香,一面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