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他们一家四口生活在这里,想来也是温馨的。
可叹。
如今就剩下张奶奶孤零零一人。
还要受人欺负。
这个世道是怎么了。
易飞心里除了愤怒,还有一种浓浓的失望感。
不是对某人,也不是对某事,而是对整个世界失望。
厅里站着三个年轻人,看起来也就二十多点。
长头发,一个个嘴里叼着烟,一看就不是正经人。
张奶奶看起来有六七十岁。
头发全白了。
布满皱纹的脸上充满悲凉和无奈。
她把一沓钱递给中间那年轻人。
那青年正喜滋滋地伸手去接。
“你哪个手接这笔钱,我就打断你哪只手。”
易飞淡淡地说:“张奶奶欠的是厂里的钱,让你们厂长来要,只要他好意思来。”
张奶奶虽然不是日用化工厂的工人。
可她情况特殊,厂里理应多少照抚下。
现在可好。
厂长的儿子带着狐朋狗友来勒索来了。
三个年轻人都没有注意易飞进来了。
这里本来就是一个杂乱的地方,有点声音也不会在意。
三人扭回头,看到一个漂亮的少年走了进来。
门口还站着两个漂亮的女孩。
那青年吐掉嘴里的烟头对另两个青年说:“哥们,这两个妞不错。”
两个青年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。
赵丽丽怒道:“易飞,下手狠点,这是公然入室抢劫。”
她最恨的就是有人调戏她。
那青年出言不逊,另两人笑的更是令人恶心。
赵丽丽哪能不怒?
领头的青年伸手从张奶奶手里抢过钱,“我就抢了,你们能怎么着。”
还哪只手接钱,打断哪只手。
吹牛谁不会?
谁打断谁的胳膊还说不定呢。
如果来的是几个彪形大汉。
他自然是害怕的。
可来的是个少年和两个女孩,他怕个屁。
他们敢多管闲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