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来的。
别管他是怎么想的。
反正自己就这么说了,这就是结论。
只有这两项选择,没有别的。
周恒强咳嗽了一阵,“你胡说,阿姨这种病是多种皮肤病综合感染,或者是一种变异病毒感染,我正在研究一种新的治疗方案。”
这年轻人说的也不是一点不对。
自己的确有让闫美君多住一段时间院的意思。
前两天,邹府长说要转院的时候,自己阻止了。
可并不是自己会治不治,确实没有找到病因。
他说的湿气过重造成的,也许有一点道理。
可谁会往这边想?
易飞说道:“那你的意思是让阿姨长期住在这里当你的实验品呗,这他么的就更可恶。”
反正他说啥这时候也解释不清了。
关键是这病自己能治好。
没有人相信自己医术有多高明。
但绝对会相信,周恒强才是江湖骗子或他居心不良。
邹府长可就在这。
拿他爱人当试验品,哪怕他脾气再好,也会生气。
看他以后还怎么牛逼哄哄的。
老子都说是中医了,居然还叫嚣中医是江湖骗子。
那就教给他死字怎么写。
周恒强都快哭了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他不知道如何解释了。
要么承认自己医术不行,要么承认自己居心不良。
两个选项都不能选择。
易飞蹲下来,“你不是说中医都是江湖骗子吗?我跟你打个赌,我如果我一周之内不能治好阿姨,我跪在你们医院门口谢罪,如果我治好了,你主动到相关部门销毁你的行医执照,从此再不当医生,你这样的医生太龌龊,你不是救人,你是害人啊,你敢赌吗?”
他么的。
居然对打赌上瘾了。
周恒强说不出话来。
他不敢赌。
这年轻人说得那么肯定,他万一治好呢?
自己不当医生,还能去干什么。
易飞一手举起周恒强的下巴,另一只手轻轻在他脸上拍了拍,“爱美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