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如果能一亲芳泽,死都值了。”
刘建军脑袋嗡的一声。
他觉得今天不是打架的问题,是不是会死人的问题。
肖连成啊肖连成,都他么的四十多岁的人了。
还常常把他是赵总的朋友挂在嘴边。
居然说出这种话。
他怎么不去死。
刘建军都想冲过去扇那家几耳光,儿子都快二十了,要一点脸不要。
隔壁哄堂大笑。
笑声中有人说了几句话,却听不清楚。
易飞眼睛瞬间通红,他“腾”的站起来,后退一步,一脚就冲着中间隔断的木板踹去,隔断的木板应声而裂,碎了一大块。
易飞的一只脚已伸到隔壁,正好踹在靠墙坐着那位的后背上。
就听那人一声惨叫。
隔壁包间有人惊呼,“我靠,干什么?”
易飞把脚拿回来,后退一步。
又是一脚踹去。
又一大块木板掉下来。
几脚下去,两个包间已经相通了。
刘建军、赵丽丽、马晓琳都站在旁边,没有一人拦易飞。
易飞直接走到隔壁包间。
隔壁包间的六七个人都傻了。
慌乱的挤在桌子的另一边。
其实他们刚才就看到了隔壁站着的赵丽丽、刘建军和马晓琳。
那踹隔断的还用说是谁吗?
尽管他们有六七个人,可对方是谁啊,是敢和野猪搏斗的人啊。
是单枪匹马干掉张现朝团伙的人。
别说反抗,他们逃都不敢逃。
易飞问道:“谁是肖连成?”
他刚才只听到声音,却是不认识。
屋里的人都不说话。
他们却把目光看向坐在主座上面的那位脸色蜡黄的四十多岁的男子。
他并不是长向面黄。
而是吓的。
易飞一脚把挡在他面前的一个男子踢到角落里。
他一字一句的说:“你们都该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