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,他总是比市场价晚一拍,不说多,一吨他倒腾五块钱,一年多少钱,水泥厂去年年初又上了一条生产线,产量达到25万吨每年,我总觉得都是朋友,厂子也不完全是我的,就睁只眼闭只眼,有钱大家赚嘛,谁能想到他们都是白眼狼。”
他尤其气愤的是,钱,你们挣走就挣走了。
起码对自己得有应有的尊重吧。
既然连这点都做不到。
那不是朋友,那是仇人。
他和易飞都认为,这几个厂平稳过渡没问题。
他那天基本上也都明说了,丽飞公司的工资高,但绝不允许财务上出问题。
他们也全说明白了。
赵秋城以为他们真明白了。
没想到,居然开会不到,还阻止曲贵敏进厂。
这都不是钱的问题了。
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。
易飞说道:“小哥,你到底有没有把柄在他们手里?”
这才是关键。
别把他们查来查去,最后查到小哥身上,那就搞笑了。
虽然他可以保证小哥没事。
但本身这就是一个把柄,最后不是落在市府相关部门手里。
毕竟这几个都当了几年厂长,知道的还是多些。
“有什么把柄?”
赵秋城说道:“是他们太想当然了,觉得我拿走的更多,有些属于违规操作,严格来说有的是违规,可钱的去处明明白白,我和镇里各占一半股份,镇里把一半花了,我拿走另外一半不是合理的吗?那这要查起来,包括刘建军、贺府长,甚至关副府长都得查。就他们那帮人,除了捞钱,其它懂什么?易飞,你和刘军良说了什么,他马上改口欠我五十万?”
他再笨,也不会把把柄留在这帮人手里。
他现在最奇怪的是刘军良,
刘军良那个人属于铁公鸡,一毛不拔。
这改口也太快了。
又不是差一点半点,差着二十万呢。
自己还是心软了些。
易飞几句话就把三十万变成五十万。
还没有人喊屈。
易飞说道:“也没什么,吓唬他一下而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