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所在的位置,对于长久在信城待的这些人而言,早就知道了。
嘴唇干裂发白,满头的汗水,眼睛泛白,看着出气多,进气少。
此时小裤衩也被淋湿了。
以往的时候,只要是连日下暴雨,大樟树基地都会给他们提供庇护,等到暴雨结束之后,再让他们自己出去。
那么大老远的距离,过去之后,回不回得来都要打上一个问号。
难民营,西南角。
这一波,全球本就不多的幸存者人数,再次锐减。
甘商有些幽怨地看着海超,眼神中仿佛在说:你怎么不早说。
明知道是必死的任务,手下的人自然不愿意干。
连日的高温,江水的水位线都下降了许多。
而且他们对于大樟树基地的认可度也颇高。
另外一个人,光着头,头顶的皮肤,被晒得像煮熟的龙虾,红的肿起来一圈。
大樟树基地何曾被人威胁过,而且妥协过的案例?
“呵。”他冷笑了一下,下一秒,他发出剧烈的咳嗽。
而真的到了那个时候,基地外的人如果想要寻求庇护,也没有机会过来了。
他面带嘲讽地说道:“别想了,他们自己都撑不下去了。刚才我过去的时候,看到三十多个人,挤在一个不到12平米的房间里面。就为了那点冷气。”
这个男人,有气无力地对着另外一个人说道。
人一旦有了权力,容易滋生腐败,只有通过各种方法去规范这些。
贺超犹豫了一下,按照以往李宇对人员管理的严格程度,瞄不准李宇的想法,有些纠结,最后还是决定说一下。
他摸了摸自己的头,轻轻地搓了一下,一小块血肉就被他搓下来了。
李宇也不会再把门打开了。
再者说了,大樟树基地在一些重大为难时刻,提供给这些与基地合作的人保护,就是强化他们对基地待的认同感。
基地不是养老院,没有义务保护他们。”
不信邪的他,没有带任何防护,口中骂道:“我又不是没有出去过”
几乎每隔一段时间,他们就会从井水中压出新的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