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让人呕吐的烧焦的味道。
紧接着,大炮从桌面上拿起了一个针。
用铁夹把丘元泽的小j,夹起了起来。
这根针很长,长达十几厘米。
大炮对准小口,把这根针缓缓扎了进去。
“啊!!!”一声凄厉的惨叫哀嚎划破夜空。
杨天隆习惯性地起身,异常熟练地撕了一张胶带把他的嘴巴封住,让他无法发出声音来。
嘶!
无论是与丘元泽同一排的那些抗议者,还是或坐或站着的老周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特别是看到长达十几厘米的针,进去了十厘米之后。
莫名地感觉到下半身凉凉的。
眼看着丘元泽翻白眼,大炮这才把针抽了出来。
针头上沾满了鲜血,可能是没有扎准,扎到了海绵体。
大炮拿着针,没有把丘元泽脸上的胶带撕下来,反而是走到了另外那个老周说也拿枪了男人前面。
“要不,你和我说说?”
这个男人身体抖动的如同筛子,内心懊悔不已,后悔为什么要听成哥的话,非要这么冒险。
本以为这个势力,能够收留这些幸存者,应该是个有所谓“底线”和救人情怀的势力,这种势力,他们向来是知道下场的。
可是,当抗议活动结束之后,他就知道了成哥错了。
彻头彻尾的错了。
这个大樟树基地,根本不是善茬,而是披着羊皮的一头狼,不一群狼!
“不说?”大炮看着他,眼神中闪过一丝懊恼,现在可是有宇哥看着呢,这要是没有问出来,自己脸往哪里挂。
“我最喜欢硬骨头了。”大炮说完,就要拿起铁夹子,重复刚才对丘元泽做的事情。
这个男人连忙开口道:
“别别别,我说我说。”
大炮放下了铁夹子,静静地看着他。
“我是从老国来的,我们组的组长是成哥。
一个多月以前,我们老大高总派了一些人去西南,然后缴获了不少物资,后来就大规模派人过去。
我们组也被派出来了,但西南那边竞争太激烈了,缅国和越国都有人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