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。
复原三个大铁柜,退出库房,将铜扣、铜锁按顺序归位。
牧良在4头伏地獒犬的注目礼中,潇洒从容地离去。
受之惊吓,守在库房的4头獒犬,整个一夜都未发一声。
牧良可没有时间,安抚獒犬受创的心灵,他低眉顺眼地,溜达到了楼阁之外。
正想跨上木桥,往外走,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唤他。
回头一看,是“春香楼”歌妓,正扶着一位消遣完事的公子哥儿出来,向他招手过去帮忙。
牧良四顾一瞧,都是人来人往。
有心不理睬走人,想到可能引人怀疑,暴露身份被追逃就麻烦了。
“姑娘有什么吩咐,小的马上去办。”
牧良换上献媚讨好的表情,屁颠屁颠地小跑近前。
“有点面生,新来的吧,赶紧伺候辛少爷上马车。”
歌妓柳眉轻佻地,盯了牧良的假面一眼,颐指气使道。
“好咧,姑娘放心,小的一定会伺候好辛少爷。”
牧良眯缝眼睛,没有直接答话,搀扶住酒气薰天、脚下踉跄的辛少爷,强忍对方身上散发的靡褥味,摇摇晃晃地往桥上走。
这家伙明显喝多了,此刻双脚虚浮,一手搭在牧良肩膀上,一手东拉西扯,胡乱向后挥舞,喊着听不懂的酒话,折腾得够呛。
牧良正寻思,是否要背起他快点到大门边,桥那边已经有人赶了过来,口中喊着“辛少爷”快步到了近前,接过了另一只手。
两人一起,将其架到出口的马车上。
牧良找个由头,说是姑娘要求他,必须将少爷送回府上,跟着马车出了院门,一路城南而去。
拐了三个道口,马车到达了一处富人聚居区,最后停在了一家门楣嵌书“辛府”的院落前。
街道两旁,全都是朱门高墙的大院。
轿里的人,已经烂醉如泥,人事不醒。
看样子,这家伙是个实打实的纨绔子弟。
牧良既然已经借机出来了,只好事情帮到底,与小厮一道将其搀扶进了院门,等到守门的值夜替下,趁机告辞离去。
经过这一番闹腾,已经到了凌晨4点,天际隐现光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