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奖了,再来——”朱粲又扑了过去。
令狐仁义却不和朱粲对掌了,他沿着竹子退到顶端。朱粲猛扑过来没眼看快要踩上这根翠竹,令狐仁义双脚用力在竹子顶端一踩,然后猛然一松,竹子剧震一下,朱粲立脚不稳,差点就掉下了竹子。他手脚乱摆,好不容易稳住身子。令狐仁义却在竹子顶端不停地踩动起来,竹子像条青色蟒蛇,一下子上、一下子下、一下子左、一下子右,在他脚下狂舞起来。
朱粲的轻功本来也算不错,可在灵巧敏捷的令狐仁义面前,却是小巫见大巫。令狐仁义像一只鸟一样,牢牢地附在竹子顶端,随着竹子轻飘飘的舞动。而朱粲身体却失去了平衡醉汉一样在竹子上摇摆,滑稽不堪。
“朱老四的轻功果然让我大开眼界!佩服,佩服呀!”令狐仁义笑嘻嘻地说。
“少主,得罪了,接招——”朱粲一个飞跃,回到了另外一棵竹子上,小眼睛骨碌碌转个不停,他突然解下腰间的蝴蝶耙,再次扑了过去。
令狐仁义一声冷笑,双手抓住旁边的几棵竹子,将它们的竹梢用力往下拉,将竹子拉成弓形,然后双手一松,几棵竹子借势反弹,带着呼啸声弹向朱粲。
朱粲赶紧闪避,可还是有一根没有躲过,迎面弹中。他的身体立刻失去了平衡,朝地下落去。就在将要落地的时候,他赶紧甩出蝴蝶耙,缠住一根竹子,将下落的身体猛地拉了起来,重新停在另一棵大竹子上。可面门却留下了一条红印,鼻子肿成了一个“小山丘”。
“疼死我了!”朱粲摸了摸额头。
令狐仁义爬在竹子上:“朱老四,你没事吧!”
“吃我一耙!”朱粲突然再次朝令狐仁义扑过去,这次他是狂风扫落叶般飞向了令狐仁义。
令狐仁义不去硬接,闪身后退,朱粲跟着追进竹林深处。令狐仁义冷笑一声,身形连闪,顿时消失了踪影。“哪里逃!”朱粲跟着追了过去。
话分两头,南宫炘琰和东方冰心看见只有两个黑衣人:“太好了,只有两个黑衣人,我们走!”南宫炘琰和东方冰心一人一个给黑衣人点穴,但没想到,又跳出一对黑衣人,南宫炘琰和东方冰心拿出武器应战。
为首的黑衣人得意:“朱堂主真是英明,早料到会有人突围。给我抓活的,放箭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