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剑丹坐在香堂的落地大箱子上,因为对面供桌上就是朱生智的半身全息投影,所以感觉有点不适。
“瓦蕾……你们福瑞人怎么回事?上次丁灵采访我就忘吃药了,你怎么也搞这一套?慕月没提醒你吗?”
白毛黑皮犬耳娘在秦剑丹身边磨蹭着,面孔似醉非醉,喘着热气,如同一只狗狗在央求主人的抚弄:
“压抑高昂期的药物副作用很大,你也看见上次丁灵吃药后是什么德行了,基本是个轻度神经错乱的症状,完全无法正常工作。要是吃药好使,警务厅就不会有一个专门关押高昂期兽娘的禁闭区了……”
“另外高昂期的日子也不是特别固定的,提前、延迟都有可能。跑了马拉松、喝了酒,身边有中意的人什么的,都会影响高昂期到来。反正你又不吃亏,就当做是做好事咯~”
与平时截然不同,从瓦蕾嘴唇中吐出的最后一句话轻柔而娇媚,如丝绒般温暖秦剑丹的耳蜗。
裹着黑色长裙的身体轻轻侧了侧,让对方也能够感受到她的温热。秦剑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,身体产生不想抵抗的疲倦感。
两人在香堂里的对话,被躲在门外的朱生智听了个七七八八,他的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,因为对面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只手拿照相机的棕毛短耳兔兽娘。
丁灵见到朱生智的正脸也吓得要死——她认出了朱生智,当初她采访秦剑丹时,可是近距离和朱生智打过照面的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……鬼……鬼啊……”
“嘘!嘘!”朱生智赶忙向对面打手势,先是做了一个“噤声”,然后又用手刀在脖颈上切过,那意思是“多嘴就杀了你”。
见丁灵怕鬼怕得脸都青了,朱生智又使劲揪自己的大脸,横着揪完了竖着揪,显示出十足的胶皮感和活人特性。
丁灵这才反应过来,低声问:“原来你没死?等会可以接受我的独家专访吗?”
朱生智先点头同意,又非常紧急地朝香堂内部指了指,意思是先探听里面的动静,其他的之后再说。
丁灵舔了舔嘴唇,属于记者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起来。
出于采访者的直觉,她跟踪秦剑丹和瓦蕾出来,果然发现两人要干坏事!秦剑丹你不是和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