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还有满头银发的老奶奶。
尽管在夜龙会少主的威严下不敢大声喧哗,但随着比赛的进行,他们还是忍不住低声为自己的押注蚊子呐喊助威。
“红色!红色!”
“黄色!黄色!”
偶尔会有蚊子撞到管道内壁或被突如其来的气流干扰,使得比赛结果难以预测。领先的蓝色蚊子突然被一股气流吹偏了方向,而原本落后的黄色蚊子则趁机赶超。
“作弊!又是这样!”韩天成跺脚咒骂起来,“什么管道漏风,就是庄家出千不想让我赢!”
黄色蚊子也没能赢得最终胜利,它超过蓝色蚊子后,红色蚊子后来居上,对它发起了交配邀请,两只蚊子就这么水灵灵地停在原地,被紫色蚊子夺取了冠军。
赌客们发出一阵哀叹,事前押注紫色蚊子的人少之又少,又是庄家赢了。
秦剑丹从后面走过去说:“岳父,十赌九输,你也不要太沉迷了。”
韩天成这才回头,稍微等了一两秒钟,才醉眼惺忪地发现对方是秦剑丹。
因为之前的冲突,韩天成被赌场保安给打成了熊猫眼,他担心影响视觉判断、干扰赌博,又自己摘下了敷在眼眶附近的生化绷带。
于是这名胡子拉碴、白衬衫配警裤的中年男人,除了酒糟鼻以外又获得了烟熏妆熊猫眼的特征,实在是让人憋不住笑。秦剑丹用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遮掩过去,忘忧则为了憋笑而发出了奇怪的低鸣。
“啊,剑丹你来接我啦。”韩天成摇摇晃晃,脚步虚浮,秦剑丹单手扶住了岳父。
下一场蚊子竞速比赛开始了,但韩天成已经花光了免费筹码。管道终点的电子计时器闪烁着不稳定的光芒,照映到韩天成的眼角余光里,让他更加不忿:
“这里果然还是有作弊机关!我观察了半天,怎么能不是蓝色蚊子获胜呢我不服!剑丹你借我点钱翻本……”
秦剑丹果断拒绝:“这可不行。慕月知道你来赌博绝对很不高兴,我要是再借你钱就只能睡沙发了。岳父既然来了外城,就跟我去总部见见慕月如何”
一提起慕月,韩天成浑浊的眼神恢复了几分清明。他仿佛是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放低双手互相揉搓,忽然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