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余目远摸了摸口袋,想是自己的银两也怕是落入了洞庭湖中,连荷包都不见了,只是站在那里支支吾吾地说,“那个,那个,我,没钱。”
声音有如蚊子,熬妍妍大方地拍了拍余目远的肩膀,“我请客总行了吧!”
熬妍妍一出现在客栈楼下,立刻引得客栈内的文人墨客一阵的骚动,但随后就看到余目远与她一起走出,那股子骚动劲儿也立刻变了味,有的是不可置信,有的更是如跌落谷底一般失落。
而同时,余目远也感觉出了客栈里的大多数人也因为他的出现,似乎激发出了某种雄性本能,整个人立刻笼罩在各种杀气当中。
余目远已是处入修真之人,凡人的敌意与杀气他可以完全无视,与熬妍妍来到一处清静的座位刚坐下,忽然就听到一个声音响起,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人,在二人坐下的同时也来到这桌前坐了下来,余目远和熬妍妍相视一眼,显然都不认识这人,这人书生模样,长的十分俊俏,是那种千金小姐很容易喜欢的类型,却一脸向往的看着熬妍妍,眼神一动不动,这举动也让余目远一下明白了过来,余目远立刻伸手拍了拍那人的肩膀,想请他离开。
谁知道那人手中折扇一打,似有些不耐烦的回过头看了余目远一眼,“月下芙蓉花下影,落水蛤蟆煞风景!兄台,你有什么事情吗?”
这人一边说话,一边还拍了拍自己的肩膀,好像刚才被余目远碰到他时落下了许多的灰尘,说完这句话,客栈内的人都哄然大笑起来,这话显然是在嘲讽余目远是个癞蛤蟆,熬妍妍也似乎幸灾乐祸似的看着余目远,余目远只是淡淡一笑,微微叹了口气,缓缓地说道,“天下风雨无人问,满屋儒士学蛙鸣!”
此语虽不风雅,却应情应景,此时的天下正如门外的风雨一般,虽细小柔绵,却不知是否在等待另一场暴风雨,这话一说完,整个客栈的那些个文人雅士算是都被余目远惹怒了,可是却无一人吭声,怕是再说话恐怕就真的成了那学青蛙叫的人了,与余目远和熬妍妍坐在一起的那个书生更是生气,想说话却愣是没说出来,硬生生地只能将话给咽回去,手里的折扇用力一拍饭桌泄愤,然后施施然的走了。
这书生前脚刚走,立刻就有人后脚走进来,这人一走进客栈就显得十分不协调,客栈当中都是文人居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