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、是丧尸，才有这样的眼神。”
明镜师太干干的一笑，道，“余师弟，你闭关出来了吗？掌门师弟他们可否知道？”
余目远那呆呆的眼神看向明镜师太，轻轻的摇了摇头，道，“多谢明镜师姐关心，我服下那五颗混元金丹后，现如今身上的法决已经突破到了第六层，并没有去云道峰，而是直接来了天道峰。”
一说完，余目远就看向了明镜师太的望梅，望梅与他对视，但此时望梅见他的眼神却显得很是陌生，好像面对一个从未见过的人一样，冷冷冰冰。
听到余目远这几日的成效，明镜师太也有所欣慰的点了点头，随后将身边的望梅拉到前面，笑着冲余目远道，“我知道你和望梅乃是好友，这次直接来天道峰，恐怕是为了见她才对吧。”
余目远只是笑了笑默认，明镜师太见此，也点头就带着其余的弟子转身走了，只留下望梅和余目远两人独处。
望梅看着余目远那双眼神，眼眸当中似乎又千言万语的话想问他，但却仍是什么也没说。
最终还是余目远打破了沉静，道，“我现在的样子可怕吗？”
望梅立刻反问，“你为了变强，这样值得吗？”
余目远轻轻的笑着，还似往常一样的笑着，但配上那笑容下的眼神，始终给人一种扭曲的感觉，余目远道，“值得！”
短短的两个字。
听在望梅耳朵里，却如同听到最为痛苦的两个字一般，在她的心中，似乎有什么东西碎掉了一样，耳边都似乎能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。
她是在无法理解，为何有人在修真之路上，会为了变强，而无论是自己的外貌和本性甚至内在的精神都可以改变。
虽然那笑容依旧是如此的灿烂，那那双眼睛，空洞的眼神却早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。
看着望梅失落的模样，余目远也总算是收住了笑容，道，“我让你帮我练一件法宝的事情，可办好了吗？”
望梅一怔，她抬头看了余目远许久，二人对视着，最后只听到望梅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，道，“已经练成，按照你的条件，是一把三尺三的剑，为了保护那把剑，我已经把它寄存在空空真人那里，你可以随时去取。”
说罢，望梅便转身就走了。
那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