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,民可,使由之;不可,使知之。这句话让我们明白了我辈的责任,当民众懵懂无知之时,我们要去教化他们,让他们明白圣人之理,这是圣人曾经一直努力做得事情,我辈自然要跟从圣人的脚步,教化苍生。
所以我才说,两位兄台都没有说错,而且你们的观点也不应该是对立的,而是相辅相成的。我们不能因为民众难以教化,所以就去放弃他们,也不能因为要去教化民众,而致使无人耕作,导致天下大乱。这两者有着一个平衡点,就像如今我们大汉,在鼓励民众努力耕作之时,又努力去推动教化之事,这样才能天下久治长安。”
曹云说完,众人露出深思之色,以前这句话的断句,往往产生无法调和的矛盾,但是在曹云嘴里,却成了无论是如何断句,都是正确的,而且是统一的,实在是让人敬佩。
陈贤露出恍然之色,敬佩的望着曹云,拱手道:“多谢曹兄解惑,真是听君一席话,胜读十年书。”
王修通虽然桀骜,自视甚高,但是却敬佩有真本事之人,也拱手道:“曹兄高论,先前冒犯之处,还望海涵。”
曹云忙道:“大家切磋学问而已,没有必要如此庄重。其实这句话除了两位兄台的断句,还可以断句成‘民可使由之?不,可使知之’或者‘民可使,由之不可,使知之’,一种断句,一种截然不同的意思。
难道众位不觉得这样的文章,对我们后人来说,实在是太耗费精力么?一个句子,辩论数千年都没有结果。”
“可是,自古以来,文章都是这么写的啊,我们也是这样学习的。”陈贤迟疑说道,他眼睛瞄向叶修,小心翼翼。因为曹云刚才那番话,可是在质疑先贤,这可是大不敬的罪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