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个学子道:“各位,你说这次文会,那个会住进府元居?”
“以我看那胡文明的几率比较大,此人对对联其实并不擅长,他擅长的还是诗词,第二关要过那是轻而易举的。”
“我看那个徐渭的可能性也比较大,我恰好知道此人的底细。他来自于华阳县,据说乃是天生神童。半岁能语,三岁作诗,五岁就通读四书五经,七岁就通过了乡试,如果不是因为家贫,又照顾体弱多病的母亲,恐怕早就参加会试,为官一方了。”另一个学子说道。
“嘶嘶!没有想到还有如此神童,真是让人惊惧。”最后一个学子说道。什么是天才,什么是神童,特别是在天元世界,能够用神童来称谓的,那是绝对不可以常理来推断的。
他们寒窗苦读十载,就算是想过府试也是不容易,就更不要说是会试了,而且还是十岁以下的年纪。
神情桀骜的青年斜视了三人一眼,道:“再天生神童又如何,此生注定要屈于本候的脚下。这次他夺得府元居,且看本候如何收复此人,用之如牛马。”
三个学子脸色微变,然后纷纷拍起马屁来。
“小侯爷说的是,此人不过乡下贱民,能够效忠小侯爷,那是前十生修来的福气。”
“是啊是啊,神童又如何,我大汉皇朝立国八百载,不知道出过多少神童,可是如今为了记住的又有几个,少时神异,其大未必佳。”
小侯爷享受着三人的奉承,桀骜之色更浓,确实,他武功未必是青年一代最高的,文采不一定是最好的,甚至两样都很平凡,可是他的权势,却可以让无数优秀他的人,心甘情愿的为他驱使。
祁阳看着快要燃尽的香,心中一阵失望,没有想到今年折桂楼文会,竟然只有严宽、徐渭、胡文明、姬子月四人对了上来。
“或许是今年的对联,难过往年吧。”
祁阳心中不由想到,折桂楼的文会题目,一般都是由东临书院的教谕出的,今年请的是他。为了争强,这次文会的题目他可是准备的了好久,没有想到难道这么多人了。
“学生曹云,有一联:望江楼,望江流,望江楼下望江流,江楼千古,江流千古。赛诗台,赛诗才,赛诗台上赛诗才,诗台绝世,诗才绝世。”
在最后香要燃尽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