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郑伯,我看叶护卫的确真心实意。若不,你就帮帮他吧!就当是,我求你的。”
却是一道温软之声传来。
发话的,竟是车轿内的陆雪。
陆雪发话,郑田当然得应:“小姐,你折煞我了。哎!好吧,其实这开脉术我并未学精。这套术法自我师父传下,只有我师弟才完全精通。我只是学了一些皮毛而已,没有能力为他人开拓经脉。”
这么一解释,陆雪也颌首:“原来如此,看来是咱们福薄了!”
“哎!”郑田也叹息一声:“若能寻得我师弟,小姐也不会再受这般折磨。都怪我医术不精,不能消得小姐病痛!”
说着说着,郑田便心如刀绞,很是心酸,似有泣息之声传出。
闻状,陆雪也叹息道:“郑伯不必伤怀了,静安师太说过,我活不过十八岁。我的生命已不足半年,看淡点的好!”
“胡说!”郑田却是气急:“有老朽在,就绝不会让小姐死!那静安师太完全是胡言乱语!”
陆雪再叹:“郑伯,你不必说了,这是我的命运!”
……
叶风听着二人对话,也不由心沉。
通过二人脑海思维,叶风发现,郑田完全是将陆雪当成了闺女般看待。
郑田已照顾陆雪十五年,从小看着陆雪长大。十五年的感情,如同亲生儿女一般。
所以,看着陆雪日日病怏,他的心情又怎会好。
同样,叶风从郑田的脑海当中,发现郑田对开脉术的了解,也算是有了一定的地步。
叶风不忍放弃,继续旁敲侧击。
“郑前辈,不知这开脉术需要些什么条件。前辈不必过谦,或许你只是欠缺一些实际演练而已。”
“哼!”郑田冷哼一声:“你不用再多费心神,这开脉术岂会是如此简单。这开脉术需要用银针剌穴,继而导入内力强行为其开拓经脉。每施针的深度、力量的强度,都精细无比。稍有些许差池,被施之人就会暴毙而亡。”
“原来如此!”叶风颌首道:“那前辈可有掌握了技法!”
“掌握了又如何,没掌握又如何!”郑田没好气道。
叶风看懂了其脑海,明白其记熟了针法,只是欠缺实际操作。
这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