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简直就是不计其数。
各种罪状说出,三人如何不是更为心如死灰。
然而,却依然不想认罪。
“皇上,微臣冤枉,臣数日前大肆捐物,这城中百姓可都是亲眼看见的啊!”
“是啊,皇上,臣也捐了不下百万两白银的物资。那天宝粮行与臣也绝无干系,请皇上莫要相信谗言!”
皇帝怒气难抑,真想当场开杀。
然而,他是皇帝,却是不能不保持气度。在这朝堂之上,一个好皇帝,是要控制住自己脾气的。
“李元,你继续说!”皇帝依然没理会这三人,想要看看到底是做恶到了何种程度。
“是!”李元应声,继而转向了其中一人:“张尚书,你刚才说你每日吃白面度日。那敢问你昨夜吃的是什么?”
“我,我昨夜吃的面窝。我心忧灾区灾民,寝食难安。李元,你休要诬蔑栽脏我!”
李元摇头一笑:“张尚书,你昨夜吃的可不是面窝,而是鱼翅。而你张尚书,焚的是千秋香檀木、喝的是百年铁观音、浴的是温泉玉波水、享的是‘千娇百艳花’。就你府中的侍女,都快赶上皇宫后院了。”
“你天宝粮行更是专发难财,时时把持粮价,从中牟利。为官不得经商,这是历来之法旨。你可不要告诉我,那天宝粮行之首,不是你之暗椿!你乃户部尚书,为我朝重臣,却罔顾圣恩,以权谋私,祸乱朝庭。你,罪该万死!”
“轰!”张彬脑袋一轰,瞬间一片空白。
这李元,竟然将他一切信息都摸了个透彻。这,怎么可能!
继而,李元也将李太师与洪御史之罪状一一托出。
其罪行,与这张彬几乎相当。
三人各自把握着一个大粮行,互通一气,把握粮价,牟取私利。
这享受之富裕生活,堪比皇帝。
三人心颤过后,不由得指问李元。
“李元,你简直胡言乱语,连本官昨夜干了什么你都知道!”李太师不由再面向皇帝:“皇上,他是恶意陷害微臣啊!”
李元一笑:“李太师,你好歹也是两朝元老,得皇恩浩荡,尽享富贵。可惜,你太不知足了。既然你还不肯认罪,那我就再说说你昨夜干了什么。别说尽享奢华,你就算是拉个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