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长这么深?”
若非知道这种植物的属性,他都怀疑这到底是树木还是野草。
望向头顶,更震撼不已:
“这遮天蔽日的,是森林还是草地?”
就头顶上方,除了沧澜草的草干,更是无穷无尽肥大的不知名树叶。
身处其中,除了通过脚下的冰层,还真就再难察觉外界就是冰之境。
“恩?这滴血是”
摸了摸湿漉漉的后背,此刻光洁的背脊上,正沾着腥红的液体。
闻了闻,无疑是鲜血的味道。
“奇怪我并未受伤啊!”
傅心寒很确定,自己之前未曾受伤,又谈何流血?
而且这血滴,其中的生机之旺盛,远超他自身!
灵觉外放,洞察周边的一切动静,然而,却没有任何发觉,就连之前身在冰之境那无处不在的危机感,似乎也被什么力场给屏蔽了一般!
拍开一边的草丛,找寻到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,几个攀沿就爬上了二十多米高的一处树干。
这里视野就较为开阔了,但仅仅一眼,他就忍不住咋舌。
很难想象,当外界只是浅脚的野草丛,长到眼前十多米高并形成‘林地’的地步,会是如何的一种惊异与震撼。
顺着树干再向上攀爬,几个眨眼就到了树端中间较高的部位,放眼望去,五彩遍地,植被出奇的繁荣,这是一处生机盎然的森林。
即便是见识已经极为广博的傅心寒,也不得不承认他的‘见识短浅’!
林地草地间,数丈十数丈宽大的叶片在这里居然比比皆是,小居室大小的奇异果实简直多的数不甚数。
水桶粗细的脉络,马路宽度的数根,新叶都能堪比小半个篮球场,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的珍奇。
这里,无不在描绘着生机的磅礴;这里,也无不在阐释着时代的久远!
不知何时,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疲惫却开始渐渐资深,并很快就席卷了傅心寒的意识之海,在接下来的几个呼吸间,就连抬动正打着架的眼皮都极为困难!
“来了吗?”心中呢喃。
“作为少有走出禁区的人,她曾经无意间说过,面对未知的死亡,不如自己先假死一回!”
“当时的我不懂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