拳也碰不到。只不过我陈绍纯练拳向来心性坚忍,若是今日逃下山,今后必然是没脸出拳了。所以我这其实也有为我自己的私心,并不是无畏无私。心底里觉得只有痛痛快快出了这一场拳,方是不辜负了我练拳一生,也算是善始善终了。诸位趁机赶紧下山去,多一人下山便多一分希望,只是来日这凶魂被斩杀之时,不妨给我祭一坛子酒罢!”
一席慷慨赴死话语,说得许多修士竟然都悄然落了泪。
修士落泪难得,如此多修士共同落泪,其尊重仰慕之意自不必多说。
司参玄悄声问向左丘寻说:“要不要和你宗门说一声?”
左丘寻冷笑一声,说:“自从我离开飞鱼洲起,就没有宗门了。”
陈绍纯疑惑问道:“苏姑娘不是飞鱼洲新雨宗吗?”
左丘寻瞪了一眼陈绍纯,他自知说错了话,赶紧闭嘴,还好周围众修士都心绪繁杂,并没有听清这句话,也没人有心情追问。
交代好事情过后,众修士遂不再停留添麻烦,都赶紧下山去,于是道观之中便只留下了左丘寻,陈绍纯和司参玄三人。
他们三人对着正
殿席地而坐,但那凶魂不知为何竟然还没有从壁画之中钻出,倒让左丘寻有些疑惑。难不成那位镇压凶魂之人还在壁画之后设了什么禁制不成?那这么一来,倒是大家虚惊一场?
左丘寻突然想起一事,蹙眉问向司参玄道:“徐怀谷和李思青呢,为何没有看见他们二人?”
司参玄说:“当时你进入壁画以后,徐怀谷便和李思青两人也走了进去,直到现在还没有出来。怎么,你也没有看见他们?”
左丘寻困惑道:“我没有看见他们二人啊,他们这是去哪了?”
一想到这凶魂还未解决,徐怀谷竟然在这关键时刻还不见了,左丘寻心思更加烦闷。左思右想,只是想不出他能去何处。司参玄见她心绪不宁,便安抚了几句,意思说现在专心对付凶魂才是,徐怀谷的事到时候再说。若是他们三人实在不敌,左丘寻可以御剑自行逃离,他二人会尽力阻拦。
左丘寻无奈,只好继续温养剑意,心里默默祈祷徐怀谷能够安然无恙。
……
甬道之中,徐怀谷和李思青还在努力奔跑。随着他们往出发之处跑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