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了法术,我也是后来全力得到他信任之后,他才帮我解了法。”
许渊没有说话,低头看了一眼箱子中的瓶瓶罐罐还有符篆。
随后许渊看向五柳和张扬问道:“如他这般罪行,若是按照衙门律法来处置的话,该受到怎样的惩罚?”
郭员外闻言刚松一些的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。
张扬皱眉思索,然后有些沉闷的看着许渊道:“具体的我不清楚,不过他如果只是将奴隶提供给红祖教,并没有亲手杀人的话,可能定不了他的罪。”
“嗯?”
许渊疑惑出声。
五柳叹息一声道:“许渊道长,虽然说起来有些沉重,但是事实的确如此,郭员外他本身就是官衙放文书经手奴隶买卖的生意,只要这些奴隶的经手他上交了税,便无罪。”
“唯一有罪的地方在于他帮红祖教,并且知情不报,但是如今有这份名录的话,就又戴罪立功,最大的可能是罚没一些财产,收回他奴隶买卖的生意文书。”
郭员外提起的心又放了下去,果然和他想的一样,他就是按照律法走的,当初赤牙堂主找到他的时候他就想到过这一天。
在大顺发展邪鬼歪神教派罪行不轻,从帮红祖教的第一天他就想着脱罪的手段。
所以他忍辱负重的说辞拿到衙门的确是有依据的。
闻言许渊又微微揉了揉脑袋,自言自语道:“大顺关于奴隶的国策不好,得改!”
“的确得改,只是毕竟是大顺开国就延袭的祖制,想改有些难度。”
五柳老道附和一声,他行走多地,曾亲眼见过一些奴隶的惨状,虽是人,却远不如人。
耕牛被杀是重罪,要入狱,可主人家若是打杀了奴隶,不过罚没五贯钱。
而这些奴隶大多都是那些重犯被株连波及的家属族亲后代,应大顺律法,贬为奴隶之后三代无罪至第四代才可还为民籍。
“难改又不是不能改。”
许渊微微摇头,目光重新落在郭员外身上。
郭员外顿时紧张,口干舌燥的请求道:“道爷!小人这就去自首!一定帮助衙门彻底肃清红祖教的影响,小人被逼无奈但也的确帮了红祖教,现在只求道长给个机会,愿意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