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有违常理了。”
文聘心湖翻腾,无法平静。
张仲景比文聘还震撼、动容。
到得后来已经堪称骇然、变色了!
“不可思议,太不可思议了!”
张仲景抚须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,他看丁凌的眼神就似在看神祇、真龙:
“你确定你以前没有学过伤寒杂病论?”
刚刚问了这句话。
他又自我否定:
“不不不。伤寒杂病论流传出去的只有普通版本。这高深版本我至今也只是流传出去了部分内容。
而你是我唯一传授过所有《伤寒杂病论》内容的人!
由此可见,你的确是刚刚学会的?!”
他双目撑大,嘴巴大张,一张脸抽搐不已:
“难以置信, 难以置信啊!这世间竟然真的有如此奇才。难怪华佗会如此盛赞你!”
他似想到了什么:
“华佗说你不到一个月就把他一生所学学去了!我尚且觉得离谱。若是华佗说你一天不到就把他的本领都给学会了。
我肯定会觉得华佗的信造假,继而震怒,把你们给赶出张家!
华佗了解我!
知道我是个讲究正常逻辑的人。所以他才说一个月?
若真是如此。他的考量很对。是我太过看扁你了。”
他深深的看了眼丁凌,慨叹道:
“你短短片刻就把我一生所学都给尽数学去了。而且很多医道知识点比我都精通。我实在是无法理解你是怎么做到的!这太离谱了!”
“这事是真的?”
文聘忍不住插话问道:
“丁凌真的学会了伤寒杂病论?!而且还精通到比张仲景你还要高深的地步?!”
“千真万确。”
张仲景肃容道:
“我刚刚已经试探过了。许多我没有想通透的点,丁凌都找到了解法,并顺利解了我的疑惑。说来我还应该感谢他。”
丁凌忙道:
“不敢。是我应该感谢前辈才对。”
“如此绝世天才。竟还如此谦逊、稳重。”
张仲景越看丁凌越顺眼:
“难怪华佗会力荐你。我现在是越来越看好你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