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声,三人上演着跌倒——爬起来——再跌倒的一幕闹剧。
袁朝夕和女伴赶紧找了一根长长的枯枝,把三人给一一拽了上来。
此时的三人变成了泥人,赵承文、赵承武情况略好些,脸上只是沾了少许泥巴,尚能看清楚容貌。
而边长及则要凄惨许多,整个脸都被糊上了烂泥,两腮处分别刺入一颗蒺藜,如同垂髫小儿随手捏的一尊泥塑,粗陋中还带着一些天真。
他龇牙咧嘴的抽着冷气,把脸上这两颗蒺藜拔了下来,泥泞的脸上顿时多了两个不深不浅的小坑,就像酒窝一般,酒窝初始发白,后来慢慢的渗出了鲜红的血珠,火辣辣的疼。
袁朝夕疑惑的问道:“你们怎么掉坑里了?百里鸣呢?”
边长及哭丧着脸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,双胞兄弟俩也不时补充几句。
袁朝夕一边听,一边查看了一下地上的绊索,是道袍上扯下来的布料,三股绳线捻制而成。又查看了一下坑边的坡道和坑底的蒺藜,事情的经过清晰起来。
看来这次是螳螂捕蝉,蝉却变成了黄雀,原先的猎人变成了猎物。
边长及咬牙切齿道:“如此奇耻大辱,我定要那百里鸣生不如死。”
袁朝夕却摆摆手道:“技不如人,棋输一着,怨不得别人。”随后,眼神中略带兴奋的说:“狡猾的猎物才有意思,接下来要好好想想怎么扳回这一局。”
边长及恶狠狠的说道:“别想了,要我说,让那个叫什么真真的再把他骗到这里,狠狠的揍他一顿,把他丢到泥坑里,也让他尝尝这个滋味。”
赵承文、赵承武也附和道:“就是就是。”
袁朝夕脸色一凛,声音有些冰冷的说道:”我们是道门嫡子,是那帮凡夫俗子眼中的天之骄子,不是街头的无赖,计输一筹,就要正大光明的赢回来。你刚才说的跟地痞流氓有何区别?就算揍他一顿,也会被人笑话。”
闻听此言,边长及三人讪讪的笑了笑,同时讨好道:“朝夕你说了算,以你的主意办。”
袁朝夕轻叹一口气:“唉,现在也想不出好主意来,你们先去湖边洗洗这些烂泥,待会还要上课呢。”
……
五人匆匆赶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