征兆。
最惨的就是莫丝颗公国，更是损失了数百万的斯拉夫人。（直到罗刹打败奥斯曼帝国，夺去了黑海北岸全部领土。1783年，存在已经300多年的克里米亚汗国，最终被罗刹侵占。欧洲人的噩梦才算结束。）
听了杨凡的介绍。小娘皮却不觉得这有什么稀奇。
蒙古人在大明的边境干的不也是这些事吗。他们就是习惯干这个。干这个拿手的很，熟悉的很。
他们每一次在白灾的次年春天，都会南下攻打大明边境。他们和蝗虫一样，所过之处，烧杀抢掠一空。抢走一切他们需要的物资，抓走所有的人当奴隶。
林月如蹙眉说道：“土尔扈特人跑到伏尔加河下游，正是和克里米亚汗国的东边边界接壤。他们肯定会被罗刹人胁迫去攻打同族的克里米亚汗国。他们到了那里日子也好不了。估计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。”
杨凡笑道：“现在沙俄对南俄草原控制力非常弱，他们只有几个孤立的城市据点。那里水草丰美，欧亚草原带的西端可比东端好太多了。土尔扈特能过上，百余年的好日子。不过以后随着沙俄的强大，对南俄草原的统治肯定会越来越强的。他们的好日子恐怕就到头了。”
小娘皮问道：“罗刹人是什么样的民族性格。”
杨凡说道：“他们这些人对别人的领土有着病态的痴迷。哪怕自己衰弱到惨不忍睹，还要要做梦侵占别人的领土呢，真是可笑。他们最大的两个特点就是野蛮和不要脸。说过的话只要不落在纸上，就不算数。落在纸上，也经常不算数。”
夫人们撇嘴，这是什么德行啊。
杨凡对他们没啥好印象。当年的丢失的领土，绝大多数都让他们占去了。相比之下，南边少的那些都没法比。
现代他们都衰弱的那样了，深陷泥潭。每年还要庆祝从大清割让领土的日子作为节日。搞各种活动，百姓广泛参与。他们国内还有那么多人，主张应该继续侵占长城以外，相当于三分之二的土地，作为黄饿落司。
都什么时代了，还做梦呢。
就是因为历史上，他们占的便宜太多。占的习惯了，认为咱们好欺负。带英那个姓撒的夫人九零年时说的好，过去五百年来，他们靠野蛮和不要脸，占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