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正在陈凌怀里聚精会神的看着。
陈凌就冲江晓庆摆摆手,他在马上骑着也不下来,眼看着双方要打起来了,他忽然道:“那开饼干厂的,你认得我不?”
这话猛然一听,听起来还是挺狂的。
加上陈凌也不下马。
所以那饼干厂老板两口子看过来,就也要对着陈凌开骂,但看到陈凌怀里的睿睿突然一愣,又看看陈凌骑的高头大马:“你……”
“呵,我咋了?那次带你家二娃去我家找我媳妇看病的是你们两口子吧?”
陈凌哼了一声,“早知道你们这么不是东西,那时候就不该让你们进门。”
那矮胖婆娘闻言愣住,歪着脑袋瞧了瞧陈凌,猛地一拍手,“俺知道了,他就是那个陈富贵啊。
骑马又带小娃子,俺早该认出来的。”
那老板是个精瘦的汉子,但早早有了白发,刚刚还绷着脸瞪着眼睛要打架,这会儿就换上一副笑脸:“哎呀,富贵兄弟,俺没认出来是你,你瞧这事闹的。
我们看病的时候,还给娃带过两箱子小饼干嘞,没想到才俩月多点,娃就这么大了,长得真快。”
陈凌对他们印象深,主要是这家人去找王素素看病的时候,带了两大箱子动物饼干,睿睿和王真真都还挺喜欢吃的。
这时候乡下厂子的东西的确很实惠,而且带了送礼性质,就更是量大了。
那两箱子动物饼干吃到现在都还没吃完呢。
“哎呀,兄弟啊,快下来快下来,到厂子里喝口茶水,是真没认出来你。”
那老板娘也换上笑脸了:“再给娃多拿点饼干。”
陈凌看着他们两口子,脸上没有一丝要笑的意思。
“不用多废话了,实话跟你们说,闯子跟我是铁哥们,他这厂子我也入了股,你找他们的事,就是找我的事。
你们闹的这个事,为了啥,有啥小心思我也知道。
要打架我不拦着,也不掺和,你们尽管打。
想让厂子停工,不可能。
不信你们放开了闹一场试试。”
“没有,没有,不至于……俺们不知道富贵兄弟你这层关系,你们这……唉,俺们这就把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