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子听了心里能舒坦才怪。
之前因为王聚翔那事,他本来是一直找着陈凌缓和关系来着。
但自从出了狗支书这事儿吧。
他是很少再往陈凌家走了。
他对陈凌没啥意见。
主要是看到二黑后,心里忍不住犯膈应。
“富贵来了正好,你给评评理,他是支书有啥了不起,上来就要砍俺家树。”
说这话的是村里的一个外姓汉子,叫李广瑞,媳妇是广家的,也跟广家有亲戚。
但跟陈凌家里没啥矛盾,处得还算不错,是正常的乡亲关系。
“富贵这个事儿不能怪我,是县里领导给的硬性要求,我找广瑞商量,他上来就骂人……”
王来顺也很冤枉。
县里来新领导了。
新官上任三把火。
第一把火就烧到了陈王庄。
要在村口修个鳖王爷的庙。
不仅修庙,还要修大牌坊。
这个就要乡亲们把家门口的树砍掉。
但是在农村,能在房前屋后种的树,有时候那是很有讲究的。
严重程度虽然不至于像是宅基地和耕地上的纠纷那么严重。
但也不是一点交代不给,就轻易被人砍掉的。
领导咋了,领导也要讲理啊。
这个时候的农村里是真的不怕这个。
王来顺想让陈凌说句公道话。
这时候何家文也带着一众老师走过来了。
刚才还觉得陈凌追着小青马气急败坏、破口大骂的模样很滑稽呢。
现在看到村里的村民都很信服这个年轻人,惊讶之余,也知道那些在路上听来的话,大半所言不虚。
要不然,也不会连村支书都让这年轻人来说帮场子说一句公道话了。
“我没什么可说的,五叔,我看你还是去大队喊一喊,把大伙叫出来开个会吧,我年纪轻,嘴上没毛的,可不敢乱掺和这种事。”
陈凌听到新来的县领导要搞大动作,就知道这事儿不是自己能掺和的了。
尤其他啥也不知道,很多事情的好坏也不能轻易下定义。
“还是富贵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