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秃子不回来之后,它们也不着家了,就忘在脑后了。
“要是明天还是晴天的话,就先把六妮儿他们搞的假大雁摆在麦田里,开始引大雁了。”
陈凌心里想着,一路往老河湾走,他也看着麦田的麦苗,长得确实旺盛。
这肯定得管一管了。
到了老河湾,陈凌把牛车解下来,让两头水牛和小青马自己去玩耍,他就拿起镰刀往芦苇荡走。
刚走没两步,发现河边另一头的树底下有人笑呵呵的望着他:“刚过来的时候看到里拉了车拖拉机竹竿,怎么?这时明天就开弄大棚?”
“嗯?献哥,你也在这儿割芦苇?”
“是啊,割点芦苇给家里的狗弄俩窝…来的时候看到没,文超他们那帮子,都把你们那兔子网当宝贝了!”
“哈哈,让他们玩吧,那网放家里我也没用。”
陈凌笑道:“大棚的事,我今天又想了想,总觉得我弄两个棚都不够使,起码得弄三个,要不就弄两个大点的。”
“哈哈哈哈,你啊,我就知道。”
王立献忍不住大声笑起来:“你是干点啥事,不干的时候自个儿也想不起来,要想干了,临了了想起来了,就一点也不肯凑合,非得弄的可了自个儿的心了这才行…”
陈凌理所当然的道:“那肯定得可我的心啊。”
“弄吧,弄吧,俺家地你占多大地方都行!”王立献笑着摆摆手。
然后起身摸起身边的镰刀:“走,俺歇了会儿了,跟你一块儿割芦苇去。”
“走。”
两人割着芦苇,王立献也跟他说起这两天发生的那两件怪事。
驴头狼这个没啥可说的了。
你说这个,我说那个,东猜一点,西猜一点,谁也没见到、也说不清到底是个什么怪物。
跟传说中从来没见过真容的饕笑鬼、木客,区别并不大。
倒是桃树沟陈宝栓舅妈的那事儿,王立献说他听说过不少类似的。
县城的城东就有一户人家,由于头一胎生的是龙凤胎,不想要女儿,就丢在门前的小河沟里。
后来那儿子长到了十八岁,那时候乡下结婚早,一直没病没灾的儿子在结婚头天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