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,哪怕面前的这个女人,同样是敌人,但是说着同样的话,让她多少有些亲切感。
“他……他怎么可以这样啊。他还是不是人。”
嗯……
这个吗。
好像不是人吧,可你说他不是人,他又是人。
“嗯,不是人。”南造林子安慰了下面前哭的雨带梨花的南忠美拍了下她的肩膀;“多打一点事啊,也值得你哭啊,我当初,要是能有你这么便宜的就了结了,我能高兴的三天三夜都睡不着。”
什么意思啊?
南忠美不哭了,一双大眼睛就这么看着南造林子。
她都听到了什么啊。
听这位姐姐的意思,好像她曾经也是遭遇了这样的事,而且还要比自己惨。
难道这世界上,还有一个女子,被一个陌生人撕扯开了衣服更为造孽的事嘛。
南造林子多少看出了这眼神意味着什么。
她呵呵笑了两声;“你是不是觉得,这世界上,一个女人,被一个陌生人脱去了衣服,就很惨了。”
还不够惨啊。
这么多年了啊。自己还是……还是……
想到都觉得羞耻,她还要嫁不嫁人啊。今后自己可怎么……
天真的丫头哦,你以为你还能逃得了他的魔爪啊。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,你怎么还不明白呢。
要是你长得一般的话,你还能活到现在,早就让他给买到那个青楼里面去了,还能在这。
“是的,在也没有……”
“你这又算得了什么呢。”南造林子叹息了声;“我可是让他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人,相对于你那些事,对于我来说,简直不值一提的。”
啊?
南忠美惊讶的长大了嘴,自己都听到了什么啊。
真的……真的还有比自己惨的嘛,这怎么可能啊。
南造林子见她那不行的眼神,淡淡一笑坐在了一边点燃了一根香烟抽了口;“你知道,我是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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