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梗自打进了屋,就在那里一言不发的坐着,尾随而至的秦淮茹,不禁投来了有些担忧的目光,觉察到了老娘的眼神,棒梗微微笑了笑,然后开口说道:
“妈,我没事儿,这些年比这再大的坎儿都度过来了,今天这点事儿压根儿就不算事儿。”
听了棒梗的话,秦淮茹的心情并没有轻松,反而心中一紧,自家二字打小就是睚眦必报的性格,作为棒梗的娘她可是再清楚不过了。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这句话可是有着它的道理的,秦淮茹不相信儿子的性格会改变,那么现在他平静的外表下面,潜藏着的就是惊涛骇浪。
刚才在院门口的时候,秦淮茹之所以会去痛斥叶晨,就是希望阻止事情的恶化,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叶晨的险恶用心呢?他在故意的激怒棒梗,一旦棒梗上了头,跟他起了冲突,迎来的绝对会是雷霆一击。儿子今天才回来,在家里还没坐热乎,秦淮茹当然不能允许儿子出事。
秦淮茹给棒梗跟前的茶缸子续上了热水,然后开口说道:
“儿子,你坐火车回来累了一道了,在家好好歇会儿,妈和槐花帮你腾屋去,弄好了你也好早点歇着。”
棒梗听了,淡淡一笑,看着秦淮茹开口说道:
“好啊,辛苦妈了!”
秦淮茹听着棒梗有些生分的话语,再一瞥见他的那条伤腿,秦淮茹不禁又是一阵难过,但是她不想再让儿子烦心,也就没再表现出来,直接领着槐花出了屋。
屋里只有棒梗一个人,棒梗摸着刚才被叶晨抽打的后脖梗子,突然笑了,他当然知道叶晨这么做的意图,只是自己还有这么多的事情没有做,又怎么会给他借机收拾自己的机会呢,有时候,适当的认怂也并不是一件坏事。
现在看来,自己如果贸然行事,一旦让叶晨察觉到,迎接自己的势必会是雷霆一击,而且自己刚一回来,院子里就出事儿,肯定会引起他的警觉,所以有些事情还是要放慢脚步,逐渐打消他的自己的注意力。
棒梗坐在屋子里,为自己接下来的行动定下了目标,就算是去砸窑(入室盗窃),也要事先先踩好点儿,所以务必不能够心急,先把这群人的行动规律摸清楚了再说,自己已经离开这里十多年了,十多年里发生了太多的变化,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