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倒座房里,这都是按照身份高低排的位。
易中海八级钳工,刘海中七级锻工,阎埠贵人民教师,聋老太是五保户,当初能够住在后院儿里,绝对是一种身份的象征,都以这种事情为荣,然而他们做梦都没想到会出了叶晨这么一笋种,让他们今后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苦不堪言。
叶晨把前面的房子几乎都收了,然后将院子一份为二,在院当腰给切开砌了一堵高高的围墙,让这里变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。而且施工的时候,叶晨还故意吩咐小混蛋,让他重新挖了一条下水道,接到了外面的总杠去,而原先的那条,则是让工人们把用剩下的水泥灰儿直接扣在了里面。
下水道不是一直在有人用水,白天一般都去上班了,而且哪家也没那么多洗洗涮涮的事情,谁都没注意到下水道已经被堵的不能再堵了,而且那些水泥灰在下水道里凝固,在经过不断的养生,已经是变得其硬无比,平常的日子倒是还好说,真要是下雨了,可就有热闹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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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淮茹在得知那湘南两口子要搬走的消息时,也很高兴如果换了是以前,她早就找上门去了,可是自从她从劳改队回来之后,一直都低调得很,因为她们这种人的名声实在是太臭了,街坊四邻的没有不知道这件事的有时候她在街上买菜的时候,都唯恐碰见熟人,因为当她走过的时候,熟人指定会指着她的背影跟身边的人宣传,那个女人是个破革圭。
所以秦淮茹回来之后,没有什么事情是很少出门的,她倒不是在意那些个闲话,而是儿子现在也回来了,并且变得有些阴沉,她怕儿子听到这种议论,会出去惹大祸。
那对炸臭豆腐的湘南两口子,在娄小娥的协调下,终于是搬走了,搬走的那天,后院里的那些人就跟过年似的,可算是远离这股子熏人的恶臭味儿了,太特么不容易了。
易中海抬头看了看天,然后对着喜上眉梢的刘海中开口说道:
“我看这天有些阴沉,估摸着是要下雨了,你看那边已经阴云一片了。”
这时只听刘海中接茬开口说道:
“我早上听天气预报了,说今明两天会有大到暴雨,下雨好啊,正好让雨水把院子里的味道好好的打一打,估计一场雨过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