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起身来,拄着拐朝着西厢的方向走去。秦淮茹看着儿子的背影,长长的叹了口气,她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儿子心中的执念呢?自家落得这么个惨淡的光景,都和前院儿的那个男人推不开干系。
可是秦淮茹更知道前院儿那个男人有多阴损,他年轻的时候,就设计把自己和易中海给送进了劳改队,把儿子给扔进了工读学校,在坑了一群人之后,有些人还要承他的情,念他的好,这特么到哪儿说理去?
虽说儿子这些年成长了很多,但是秦淮茹依旧不认为棒梗就是那家伙的对手,所以在没有万全的把握之前,秦淮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棒梗出去招惹这个大麻烦的,因为谁都不知道那个男人又准备了什么阴招在那里等待着敌人入瓮。
经过了又一夜的阴雨连绵,第二天院子里又存满了积水,众人无奈的将院子里的积水再次淘了出去,这时就见秦淮茹开口说道:
“一大爷,二大爷,虽说院子里的积水淘干净了,可是下水道里还满着呢,你们瞧这阳光一照,院子里这小咬简直是多到了可怕,直往人脸上扑,所以赶紧找人来疏通下水才是正事儿,哪怕是花点钱也认了,要不然这个院子是真的没法住人了。
还有,我屋里的衣服居然发霉了,你们敢相信吗?从打那个炸臭豆腐的搬进来,我就没敢在外面晾过衣服,都是在屋里晾的半潮不干的就叠了起来,结果昨个我淘完水归置柜子,发现衣服竟然发霉长毛了!”
秦淮茹的话有所指,在她面前的易中海和刘海中又怎么会听不明白呢,奈何前院儿的那个祖宗是人见人怕,这两位实在是不敢招惹,所以也只能对秦淮茹的牢骚当做没听见,只见易中海轻咳了一声,开口说道:
“还是先找人通下水吧,这下水道不通开,以后连衣服都没法洗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