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的属性有多么可怕,而且傻柱这个人本身就不是什么善类,又在劳改队这个大染缸里浸了那么多年,他哪怕以前不是那个圈子里的人,耳濡目染也对里面的门道有了一定的了解。
傻柱进了门儿,接了盆凉水,呲牙咧嘴的把脸洗了洗,用手巾小心翼翼的一点点贴着伤口,把脸上的水渍阴干,然后把毛巾扔到了一边,正准备胡乱找件外套,就跟秦淮茹出门,忽然听见秦淮茹开口说道:
“傻柱,你等一会儿,我回屋去拿点药给你上一下。”
说着秦淮茹也没等傻柱答应就出了门,朝着棒梗那屋走去。上次她帮棒梗要来的酒精,绷带什么的好像还在,给儿子拾掇屋子的时候看到过一次,正好借着给傻柱上药的工夫收买人心,这种事情秦淮茹做起来可是轻车熟路的。
傻柱听了秦淮茹的话就是一愣,他对于秦淮茹的举动实在是有点猝不及防,本来他想着这件事情结束,自己就和这个婆娘拉开距离。毕竟这些年来,自己一直围着她后屁股转,献进了殷勤,却顶多是搂搂抱抱,没能越雷池一步,结果破事儿倒是摊上了一堆,现在连安全都快要保障不了了。
这回要不是让她哭的自己心软了,傻柱是真的不想再掺和进他们的破事儿里面去了。然而秦淮茹突如其来的话,却像是一根狗尾巴草似的,从他的心上划过,让傻柱的心里感觉刺挠的。
没过多一会儿,秦淮茹拿着酒精和绷带来到了傻柱的屋里,用绷带蘸着酒精给傻柱轻轻的擦拭着脸上的伤口,动作极其轻柔,撩的傻柱的心里痒痒的,脸上却是一副疼痛难忍的表情,希望她保持着这种轻柔的力道,因为傻柱十分享受这种感觉。
换作平常的日子,秦淮茹还能多陪他耍一会儿,但是今天她实在是心急小当的安危,唯恐耽误的时间久了,到时候让兆龙他们那伙人抢先一步,所以差不多就点到即止了,然后对傻柱说道:
“傻柱,咱们赶紧走吧,我实在是心乱如麻,可别让兆龙他们真的把小当给翻出来,要不然那伙人可是什么事情都敢去做的!”
秦淮茹嘴上这么说,其实她还真心没太在意小当的安危,毕竟她和别人都闹到怀孕的地步了,就这都没让她这个当妈的知道,说明她本身跟自己也没多亲近。她只是想通过小当的嘴知道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