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跟我们单位通报,你也知道他们这伙人社会关系复杂,我就是个平头老百姓,担心招来他们同伙的打击报复!”
龚维则听到这里也笑了,拍了拍叶晨的肩膀,然后开口说道:
“你小子就放心吧,你龚叔这点道理还是明白的,我都跟所长说好了,桉情经过不会跟你们单位透露分毫,毕竟谁也不知道这伙人还有没有没交代的同伙在外面,这次的事情龚叔承你的情,等过年的时候,给你弄点年货!”
叶晨笑了笑,然后说道:
“叔儿,邻里邻居的,啥人情不人情的?这都是我应该做的,而且我这么做,主要是为涂自强感到不值,他当初要不是跟着这伙人不学好,也不会走到那种地步,这些人实在是太可恨了!”
龚维则听到这里,也叹了一口气,开口说道:
“谁说不是啊,当初要不是因为他们,涂叔也不至于被拖累的名声受损,要知道他可是市里号召学习的烈士啊,这伙人真是缺了大德了!秉昆啊,放心吧,这次他们进去,没个十年的光景都出不来,因为他们的事儿实在是太大了,都已经报到市里去了,数罪并罚,再加上从严从重处理,十年打底儿!”
叶晨听了龚维则的话,点了点头,当初他做了这么多的准备工作,就是为了把水自流和骆士宾塞进去多呆上几年,三年五年的,在叶晨看来,不疼不痒的,都不好干什么。
“龚叔,还得拜托你件事情,他们的桉子的判决下来的时候,记得通知我一声,我给涂叔烧纸的时候,跟他说一声,害他儿子的人,没得什么好下场!”叶晨看着龚维则,半真半假的叮嘱道。
龚维则也没多想,他在司法口也有朋友,而且这种大桉,都会进行游街示众的,这点小忙他还是能帮到的,只见龚维则开口说道:
“秉昆啊,你这孩子有心了!你涂叔泉下有知,也会感谢你的!”
这天一大早,叶晨起来喝了碗棒子面儿粥,就着拌的卜留克啃了两个锅贴,然后穿上棉袄,扣着帽子去上班了,刚到出渣车间换好了衣服,吕川就通知他:
“秉昆,老曲太太通知你去她办公室一趟!”
“哦,谢了,我这就去,你帮我顶一会儿!”叶晨答应了一声,出了车间,朝着厂里的办公楼方向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