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,您就甭操心了,现在看着人少,等过年的时候,我哥我姐到时候再一过来,家里不就热闹起来了嘛,放心吧,钱赚了就是花的,给自己家人住,没啥浪费的。”
周志刚此时看到自己的小儿子混的这么出息,简直笑的合不拢嘴,对着老伴儿说道:
“要我说你就是不会享福,儿子给咱们接到这儿来住,是这孩子孝顺,你不说夸夸他也就罢了,还没完没了的在那儿絮叨,咱们来的时候,你没看光字片儿那些个老邻居羡慕的眼神,当时我看春燕妈的眼珠子都红了。别人想住这样的房子都没这机会,你啊,就知足吧!”
李素华嘴上虽说唠叨着,可是脸上也全是笑容,用她胖胖的手抚摸着叶晨的脸颊说道:
“我能有啥不知足的,别人不了解,我还能不清楚吗?我老儿子乖着呢,出息了就先想着爸妈,就没比他更孝顺的了。咱这也算是乔迁之喜了,昆儿啊,晚上把你哥你姐都叫过来,按咱们山东老话,这叫温锅,按东北话这叫燎锅底,大家凑到一起热闹热闹,对了,顺带着把晓光也叫过来,这孩子等了咱家蓉儿这么多年,真是委屈他了。”
叶晨抱着李素华的肩膀,然后说道:
“成,妈,你说咋办咱就咋办,一切都听您安排!”
至此,老两口算是彻底在北京安下了家。至于叶晨这边,由于经常在《人民文学》《诗刊》上发表文章,而这两个期刊本身就是作协的下属单位,一来二去的叶晨就跟主编李季成为了忘年交,李季在世的时候,就把叶晨也吸纳到了作协,作协出面帮忙解决了他的户口问题。
周父周母搬过来之后,叶晨托一个系的同学帮忙牵线搭桥,把父母的户口关系也给转了过来,从此叶晨算是了了一桩心事。
从此距离江辽远了,父母哪怕是不跟周秉义的亲家见面,此时也有了推辞的借口,不至于让二老临去世之前,还因为这件事情而感到意难平,这比什么都重要。
至于周秉义能不能参透其中的玄机,其实叶晨一点都不在乎,估计周秉义本人也不会在乎,因为这个人其实本质上和周蓉算得上是一种人,骨子里都渗透着自私和冷漠。
五月的某一天,江辽第一监狱的门口,曹德宝拿着监狱开的释放大照从监狱里走出来,直到监狱的大门从身后关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