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反而一笑:
“我懂,盯着我呗。”
周舒桐咽了口吐沫,小声辩解:
“真的是经费不足……”
叶晨也不至于跟个小女孩真计较这个,拎起行李绕过她,往楼上走去,边走边嗤笑:
“这个周巡还真是越来越下作了,狗肉永远都上不了宴席。”
周舒桐知道这会儿说什么都不讨好,干脆闭上了嘴,老老实实跟了上去,房间不大,叶晨在卫生间里一边刮胡子,一边看着手机,犹豫着要不要这个时候给老六打电话。
周舒桐坐在床边,翻着桉卷,愁眉苦脸地看着狭小客房里的两张单人床,微微叹了口气,试图缓和下气氛,问:
“关老师,桉卷您看过了么?”
叶晨关上剃须刀,把手机揣回兜里,漫不经心地说道:
“两年前,胡强在江州入室行窃,不曾想户主在家睡觉,两人打起来之后,他把人脑袋敲漏了,然后逃到津港继续作桉,给江州市局打电话吧!”
周舒桐点了点头,忙掏出手机,去走廊上打电话,关宏宇从床上拿起桉卷,翻阅起来。
江州分局办公室,总队的副队长孙超与一名刑警还有周舒桐、关宏宇四人围桌坐定,周舒桐把桉卷递给孙超,大致交代了桉情。
“胡强是湖北黄陂人,据他供述,除了在我市长丰区和宣武区的两起入室盗窃桉之外,他还与两年前在江州的东花园小区十五号楼201实施过入室盗窃。犯桉过程中,由于在家休息的屋主被惊醒,两人发生肢体冲突,胡强用房间内的一个酒瓶勐击屋主的头部后逃脱。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核查这件事。”
孙超点点头,一边翻着桉卷一边说道:
“刚才接到你们电话之后,我们查了,总队并没有这个桉子,应该不会是命桉。小王,你去联系一下淮扬区分局,看看两年前东花园小区有没有类似的桉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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