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捋着墙边摸了半天,没找到灯的开关,只摸到一根绳,叶晨轻轻拽了拽,意识到是灯绳,拉了一下,灯亮了。
刘长永这才看清,朴森的家就是个十几平米的小屋,一张单人床,两个小柜子,近门的位置有个炉子,但没生火,炉子上放着个茶缸,里面的水已经冻成了冰坨,刘长永不禁对眼前的一切感到好奇,叶晨却觉得很习以为常,因为他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了很多年。
叶晨随手带上门,看了一眼,发现门上压根就没有锁,只在内侧有一个简易的插锁。也就是说,只有主人在家的时候,才能从里面插上这道门,如果主人不在家,屋门就是不设防的。筆趣庫
两人小心翼翼地在屋子里边走边检查,发现朴森的住所一无长物,床脚和床底下码放着很多空酒瓶,小柜子里面放的也多是御寒的衣物和被褥,床头位置的墙上,贴着一张照片,显然是朴森离婚之前一家三口的合影。
叶晨从床头轻轻揭下照片,收进怀里,又环视了一圈屋内,发现也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,便转身向外走。
刘长永关上灯,带上门,又观察了一下门把手,想看看有没有破门而入的痕迹。随即意识到这扇门连锁都没有,无需破门。自嘲地笑了一下,直起身,看到门口走道里堆的各种破烂中有一个塑料袋,他把手伸进塑料袋抓了一把,发现是带壳的小米。他愣了一下,把小米举在眼前看了看,思索片刻之后,把小米扔回袋里,又匆匆推门进了朴森的房间。
刘长永打开灯,一边在房间里四下观望,一边东翻西翻,最后,在床上胡乱摆放的被褥和衣服下面,找到了一只黄色的鹦鹉类小鸟,是只玄凤。玄凤鸟显然又冷又饿,缩在被褥里虚弱地微微睁眼,看着面前忽然出现的人类。
刘长永愣了愣,将它捧了起来,又在房间里转了一圈,仍旧一无所获,出了门,叶晨已经在门口等候,看到老刘拎着一只鹦鹉,淡淡笑了笑,然后说道:
“咱们带着吧,这大冷天儿的,让它在这屋儿里,得把它给冻死,由此可见,朴森刚走没多久,咱们到底还是慢了一步。”
叶晨从这个细节可以看出,哪怕是林嘉茵把朴森给接走了,朴森的心里对于林嘉茵还是充满着防备,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,容易横生枝节。叶晨和刘长永打了一辆车朝着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