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交由业务经理保管,这种小东西一般客人不会再回来找吧?”
听到二人这么一说,叶晨也扭头看监控视频,注意到在监控里,朴森确实在手上把玩着一个红黄相间、颜色鲜艳的一次性打火机。他一指监控画面,问道:
“就是这个打火机吗?”
柜员看了眼监控画面,对着叶晨点头回道:
“对,是平壤馆的一次性打火机,我印象还挺深,不过客户一次性办了两百万的转账,有能力去平壤馆这种地方消费也很正常。”
叶晨从柜员的口中抓住了信息的关键点,这个平壤馆听柜员的语气,还是个有权限限制的地方,叶晨随即问道:
“平壤馆?这是什么地方?”
一旁的银行经理此刻接过话来,对叶晨和刘长永解释道:
“哦,其实平壤馆在咱们东三省挺常见的,是中朝贸易合作的老传统了,算是高档会所吧!服务员全是棒子那边过来的身份背景可靠的人,我不说你应该也懂的。长春这边一年多以前也开了一家,我没去过,不过听说消费不低,而且还是会员制的。”
刘长永看着监控画面,自言自语地嘀咕着:
“消费不低?”
刘长永忽然意识到了什么,和叶晨眼神交汇了一下,只见叶晨点了点头,到了刘长永行使权利的时候了,只见他扭头看着监控画面里的朴森,对着银行经理说道:
“同志,帮我把那个打火机给我找出来吧,谢谢。”
平壤馆和一般会所里奢华典雅、昏暗暧昧的氛围不同,全部是一派红黄相间的艳色装饰,而装修格调有些复古,就好像没经过修缮的大会堂的感觉。一名身着朝鲜传统服装、身材高挑的朝鲜女服务员正俯身为一名客人点烟,手上拿着的一次性打火机正是平壤馆自己定制的红黄相间的那款。
不远处,刘长永手上攥着朴森丢在银行的那个打火机,看着服务员手里的打火机,暗自比对着,两者一模一样,一面用中文印着“平壤馆”的照片,另外一面用朝鲜语写着“友谊地久天长”。
这时,一名身着朝鲜传统服装的女经理走了过来,对刘长永微微鞠躬,用有些生硬的汉语说道:
“对不起,先生,这里只对会员开放。”
叶晨闻言笑了笑,人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