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晨,继续问道:“你们是……”
郝亦加看到刘长永居然从怀里掏出一只鹦鹉,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毛,不等刘长永的话说完,就接着说道:
“嗨,前两年我在这边多拿了两个矿,靠双阳县那边的。但咱不是外来户么,本地人不买账,都是一群坐地炮,就是死活不让开,方方面面的关系我都找了,也整不了他们,可我这开采权也是花钱买的,手下这么多工人,人吃马喂的天天都在赔钱。
后来我也没招了,听说道上有个叫朴森的,想找什么人都可以去问他,价钱也算公道。我这也是病急乱投医,就找人去打听他在哪儿,然后亲自去拜会了他,把事儿跟他一说,他就让我找这个姓叶的,说这个人好像很擅长处理这种事儿。”
刘长永闻言眼前顿时一亮,有种柳暗花明的感觉,连忙继续问道:
“然后你就联系到了他?”
郝亦加点了点头,然后回忆道:
“对啊,这个姓叶的在津港,我去把他接到这儿来,一路好吃好喝,也跟他说清楚了我的情况,不过我看不上这小子,心眼太多,做人不场面,说白了就是不对路呗!不过看不上归看不上,他确实挺有一套。搁我这儿没待两天就走了,过了一个礼拜,矿脉地头上挑事儿的那拨人里,几个领头的据说都没了,没有牵头的,剩下的那些也就闹不起来了。”
刘长永听出了其中的话外之音,眼睛眯成了条缝,继续问道:
“这么好使,价格不便宜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