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严重的情况,肋骨如果只是出现骨裂,没有什么移位,可以采取保守治疗,不用住院也可以,患者的家里人不放心,所以才在这里住了几天,呆会儿他家人就过来给他办理出院手续了。”
听到大夫这么说,乔燃安下心来,进了屋,对着躺在病床的陈寻说道:
“陈寻,咱们那天拉学校电闸摔倒,绝对不是什么意外,是有人故意害咱们!”
门铃草和闺蜜何莎都是一愣,她们完全没有听乔燃和赵烨说起过这件事情。陈寻阴沉着脸说道:
“我早就有此怀疑了,当时赵烨在那块儿骂骂咧咧的时候,我就觉得事情不大对,不过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,我直接就栽下了楼,这两天在医院住着,一直没能跟你们联系,所以不知道具体的详情。”
乔燃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团纸巾,打开之后,里面摆着几粒黄豆,这时就听乔燃说道:
“当时我和赵烨都是被人用这东西打在下面了,要不然也不至于站立不稳,咱们被人针对了!”
陈寻看着乔燃手中的黄豆,不屑的笑了笑,然后说道:
“够下作的,敢跟咱们玩儿脏活,查出来是谁干的了吗?”
乔燃点了点头,然后说道:
“当天咱们走后不在教室的,除了方茴以外,就新来的那个转校生叶晨去了厕所,外班的不至于针对咱们,所以只能是内鬼,我问过了,当天方茴去给历史老师送作业去了,所以是谁干的就不用我再多说了吧?”
陈寻还没什么表示呢,门铃草先炸了毛了,直接骂骂咧咧的说道:
“那个新来的怎么这么阴险!我早就看他不想是个好人,等着吧,我绝对饶不了他,贱人!”
人往往都是这样,看不见自己的后脚跟,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的事情做的飞起,别人一旦反击,就被冠以“贱人”的名号。陈寻没理会门铃草的骂骂咧咧,更不会跟她解释二者的渊源,他看了眼乔燃和赵烨,然后说道:
“让一个外来的把咱们兄弟玩儿的这么惨,说出去都让人笑话,等我明天回学校的,是时候让他见识一下咱们这些坐地户的厉害了!”
周一开学,叶晨手里拿着一套新鲜出炉的煎饼馃子,边吃边往高一一班的教室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