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动了。他一面向众人赔着不是,一面蹲到口眼歪斜的棒槌面前。掏出手帕给他擦擦脸上的血迹后,低声问了句:
“你下次还敢么?”
棒槌痛苦地摇摇头。
“知错就改,那就证明我没白疼你。这样吧,你把非法所得全都吐出来,照顾一下大家情绪。如若不然,那我就亲自送你上刑场,你看怎么样?”
“科长,我大不了就是判几年,干嘛要送我上刑场?”
“这不能怪我呀?你要不死,人家说闲话的没法闭嘴呀?是不是?你前脚判了几年,人家就得埋怨说,这不公平,最少也该判个无期;你判个无期,判了几年,人家就得埋怨说,这不公平,最少也该判个无期;你判个无期,人家就得叫嚣,应该把你拉出去直接枪毙。所以啊!咱也就别瞎折腾了,一步到位吧!”
众人的脸色很难看,不过最难看的,还是这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的棒槌,只见他抱着叶晨的腿求饶道:
“科长!您饶了我吧,我下次再也不敢了!”
“你还打算有下次?”
“不不不!这次,这一次就够了。科长,只要能保住我这条命,您说什么我都听。”
“想保住命吗?”
“嗯!”棒槌点点头。
“那就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说给我,不许隐瞒。”勾勾手指,让棒槌附耳过来。齐公子左右瞧瞧,发现一干大小的官员,那耳朵也都是竖着的。
“‘店小二’要发飙了,”齐公子幸灾乐祸地想道,“等着瞧吧,你们这些人哪!呵呵!悲剧就要上演了。”
果不其然,听罢棒槌的叙述后,叶晨点了点头,起身看看身旁这些衣冠楚楚的家伙,然后皮笑肉不笑地说了句:
“麻烦诸位,跟我来一下吧!”
“嗯?他要干什么?”某些精神脆弱的人,开始有些忐忑不安了。
叶晨也不搭话,领着众人向楼上走去,登二层上三层,走进第四层的大厅后,他停下脚步,慢条斯理地说了句:
“其实有些事啊!我是真不愿意让你们知道,可没办法,解铃还须系铃人,这件事情啊还就得你们这群人来处理。”
众人面面相觑,被他弄得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